甄文君兴奋地应道:“是!”
“对妹妹,此次谢扶宸在北疆征得位绝世高手,此人用毒暗杀手法骇人,你对毒药也颇有研究,可有防范之策?”
甄文君果然道:“有。”
“好!本宫就是喜欢你说这个字!”
“文君在各位贤者面前班门弄斧。曾经和养父以卖药为生,对药理也略知二。有年在平苍之时闹瘟疫,受害者甚广,后来查出是有人蓄意投毒向那个县令报复。当时养父也中毒差点把命交待,幸好得遇位神医。神医道这天底下再致命之毒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露痕迹杀人于无形,或许人闻不到品不出,可某些虫蚁却可以。知道有种虫生长在绥东山脉,叫蓝壳儿。这种虫并不是天生蓝壳,平日里看它就像只小小臭虫,其貌不扬,但只要有毒靠近便会通体发蓝。殿下只需差人去绥东山脉玉澜湖边寻觅,以毒试探便能轻易找到。此虫不仅能查毒更能解毒,它十分喜食厨余剩饭,只要将蓝壳儿养在怀臣府中甚至随身携带,旦有毒物接近便眼可知。”
“其实这事儿吧,要解决挺简单。”
甄文君语让在座所有资深谋士们都瞪大眼睛,林阅万分欣喜地看着她,她这说完全在意料之外,对他而言又是情理之中。李延意脑袋忽然不疼,她见甄文君并不像是在说大话,胸有成竹。
“妹妹有何妙计,快快说来!”李延意催她。
其实甄文君在听到什祥瑞之兆之时想到不是什好事,而是相对“噩兆”。阿母跟她说过很多可怕民间故事,什三只眼血孩儿,俩脑袋深井青蛙……偏偏阿母每回说都特别详细生动,加上她丰富想象力,这些个牛鬼蛇神便在脑海中有清晰模样。
祥瑞之兆不过是群人载歌载舞歌功颂德没什意思,噩兆却更让人记忆深刻。如今因场大雨就让天子得民心,若是百姓发现其实是自己误解大雨之意,并不吉祥反而十分凶险呢?
谋士们都有些欲言又止。这种乡间野虫
“妹妹意思是……”
“怎能让他们说是吉兆就是吉兆,咱们也可以说这是个凶相啊。”甄文君道,“他们可以散播谣言,们也可以如法炮制说大雨汇聚之地出妖怪,此雨并非是来缓解旱情,而是引来吃人妖怪。再者,南崖,bao雨乃是事实,天子着急着挖通水渠就是想借着天时占尽人和,可惜河堤未修已经淹死许多人,,bao力挖山通渠触怒山神,沿路无论是水淹还是泥石流,全都赖在触怒山神头上。只要将水怪和山神说散布,自然人心惶惶,民心如何再向着天子?不在暗地里诅咒天子已经算是客气。”
甄文君毕竟年幼,说出话多带些孩子气,引得四方谋士哈哈大笑。
“怎,说错?”甄文君听他们笑有些不解。
“不,文君妹妹你说得很好。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计。这件事就交给你办。”李延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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