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还有二十多位谋士,李延意坐在他们前方,想要再倒些酒,发现酒壶居然空。
“长孙君如何?”看到酒就想起爱喝酒长孙曜。
“长孙少府那日之后便病倒,这几日都在家养病。”林阅回答道。
“南方水灾呢?”
王谋士道:“水灾已造成南崖、靖集两郡上百人死亡,河堤未修,恐怕还
迈出太极殿,被前呼后拥着保护离开李延意今天赢,谢扶宸确是想要将长孙曜众卫氏党羽全部铲除。没想到李延意竟能直闯朝堂,看来她是为达目而不惜自己名声,也不在乎后世风评。
谢扶宸望着李延意背影,嘴角露出匪夷所思笑意。
保卫纶吧,用尽全力保他,且看其他事物如何从你身边被夺走。
卫纶被诬陷入狱,李延意整夜没睡,她已经连续三日没有睡意。天际将晓时甄文君急切拍门声让她心慌。甄文君来报,说左旭已经认罪,廷尉署以大不敬之罪将他斩首,头颅正悬挂在汝宁城门口示众,以儆效尤。
谢扶宸自北边回来之后杀伐决断,心中似乎藏着只蛰伏已久猛虎,想要以如电之势将敌方铲除殆尽。
着。若是有人再想要徇私枉法栽赃陷害,本宫定不轻饶。”
“你……”李举“蹭”站起来指着这僭越无礼长公主正要开口,李延意猛地个回视几乎将他提起心给钉回去。站在殿外虎贲士兵手按在刀柄上,双双如狼似虎眼睛紧紧地盯着李举。
李举余光中谢扶宸再次摇头,他汗水沿着鬓角往下滑落,微微颤抖手指慢慢转移向关训:“你,定要好好审查卫司徒案。万不可徇私枉法陷害忠良,也绝不能手软放过*臣!”
“是。”关训终于有合理开口理由。
李延意忍着胸肺瘙痒,忍着极其想要咳嗽欲望,看着卫纶被押下去。
早有不祥预感李延意赶到城门向着她老师头颅深深鞠躬之后,拿瓶酒洒在地上:“老师,本宫敬你这最后杯,送你上路。”
……
“子卓回信吗?”
大雨之夜,李延意将门窗都打开,望着屋瓦之上成线雨水,腰侧伤口还在痛。早就该好伤口为何直不好?李延意心烦意乱。
“还没有。”甄文君回答道。
从开始卫纶就句话都没说,他知道谢扶宸早就构陷好切,即便他再反驳也都是徒劳。洪瑷死,死无对证,他这回入诏狱是入定。
被带走之时李延意望着他双眸里全是隐忍泪水,她在用眼神告诉他,定会将你救出来!
而卫纶却是淡淡笑,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卫纶被带走,李延意看着他背影竟还算平静。昨日和庚拜聊过之后她心里已经有预感,谢扶宸反咬这口极狠。她今日冒险闯入太极殿并不是为救卫纶,而是为保下长孙曜等干能臣。
她身边已经没人,若是长孙曜也死,她该和谁谋划?谁又能帮她救出卫纶和左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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