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
“再等等?”冯徙倚不解,“陛下还在等什?”
李举回头,年轻而踌躇满志他透着股势在必得意气。
“在等李延意回来。探子直在暗中跟着她,她不入城镇专走野路,就是为赶回来打个措手不及。哼,可惜寡人早有防备。”
冯徙倚望着李举,满目崇拜。
诏狱。那关训居然亲自审问他,已经将他折磨得不人不鬼企图屈打成招。陛下!你可定要为臣妾家做主啊!”
冯徙倚挺着个大肚子说跪就跪,旁婢女都来不及拉她。
“梓童,你这是做什!快起来!”李举急忙放下手里卷帙过来扶她,让婢女和内侍都下去。
“定是那李延意在作祟,诬陷弟想连同们家都拉下水!”冯徙倚提起李延意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即咬死她。
“寡人自然知道,寡人也想救他。”
“梓童,朝堂之事你不必多虑。”李举靠近她肚子,轻轻地抚摸,“定会铲除李延意党,护你们母子周全,护天下百姓周全。这大聿江山定会牢牢握在手中。”
“陛下想要保他岂不是句话便可?就说那批官银乃是陛下秘密调给他,让他去做别事情。为打胡族或者其他什都好,只要和绥川无关不就好!如此来还有谁敢多言?陛下乃是九五之尊啊。”
李举扶着冯徙倚坐下:“梓童有所不知,此事并不简单。这批官银乃是专门赈灾钱款,盖印子便不能用以它处,若要强辩只怕太过牵强。况且不止官银,还有绥川米桶内被加入泥石,人赃俱获百口难辩,李延意这回双管齐下阴招实在太狠。更何况贪污事从先帝起就非常敏感,常年征战国库早就空,已经有人提议加重赋税以援前线。偏偏是在这是冒出个tf案,惹得众臣皆怒。众臣都知道他是你表弟,如果寡人在这时做得太过,便会落下个包庇贪,,g之罪,到时候群臣联名递折子就更麻烦。正因为是九五之尊才不可贸然行动,寡人不能因为他而自毁前路。”
被李举这说,冯徙倚也面露难色:“那……那洪瑷这回是难逃劫?”
“不。”李举话锋转,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往前踱步,“寡人已经想到对策。”
冯徙倚大喜,捧着肚子乐不可支地上前:“既然陛下已经想到对策便快些实施吧!快点将洪瑷救出来,那诏狱可不是人待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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