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卫庭煦扶着她腰将她领到李延意面前:“文君心细又能干,定能照顾好殿下。就让她随你回汝宁吧。”
甄文君看着李延意,眼前黑,都不知道自己脸上作何表情。
“那就……拜托陛下。”
任职司马诏书应该已经到孟梁。
李举望着不知何时才能泛白天际——谢中丞,你何时才能回来。
收到冯坤和洪瑷同被押入诏狱消息后,李延意迅速赶回瞿县,与卫庭煦和阿燎汇合。
“没想到关训居然调查得如此之快,比预想还要快许多。”卫庭煦摆桌食物和酒,和李延意和阿燎块儿共饮。
救灾官银,这些官银就藏在洪府府内。洪瑷人还在绥川,家就被廷尉署给封。”
“廷尉署如何有这等权利!”
“有。”李举已经激动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血已经冷,“太祖留下祖训,廷尉署拥有监国之责。关训手中握着太祖印,能够先斩后奏。别说区区洪瑷,就算是本人事关训也有资格过问,这是老祖宗留下来规矩。”
“才三万两银子,他们洪家多大家业,如何会看得上这区区三万两!多明显陷害,怎能任由他人诬陷!”
李举捏着鼻梁:“也知道是陷害,可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诬陷,有切实证据反而是洪瑷贪污事。关训已经让廷尉史亲自到绥川捉拿洪瑷……”李举眼睛里冒着火,“这套路,和当初咱们丢卫子匀下狱如出辙。”
“现下最想看看冯坤那老儿脸是个什颜色。”李延意痛痛快快地喝三杯酒。她也想到先前离间计并非谢扶宸所为,除谢扶宸之外,便是冯坤老贼,“如今冯坤这外甥已经被廷尉署押解回京,接下来要回汝宁趟,确定要将他连坐,绝不能让他跑!”
“殿下要回京?”卫庭煦说,“送殿下个礼物,伴殿下左右,排忧解难。”
“哦?你要送什礼物?”李延意继续为自己倒酒。
“殿下总是将事挂记在心,而也不曾忘记殿下。殿下出行在外却没有个婢女随行,多少有些不便。”
卫庭煦说到此处甄文君打个激灵,卫庭煦回头看她,唤她:“来,文君。”
“这是在报复。”冯坤用力笑,“这是报复!又是那卫子卓出主意吗?”
“这计划恐怕早在刚刚决定让洪瑷出任绥川刺史之时就已经布局并迅速执行,那些罪证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埋进洪府之内。若此事当真是卫子卓所为,此人谋略之高城府之深让人畏惧。”李举愁眉不展,“不管是不是那卫子卓出主意,都会全力压下这件事,切不可慌张。”
冯坤呼吸沉重,言不发。
“放心,不会让你有事。”李举道,“怎可能让你有事。你出事梓童怎办,皇儿怎办!会让人彻查匿名文书是何人所写,官银来历也会调查清楚。”
冯坤跪在地上,半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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