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孩子话。好,好,先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该肿。”
这刻多少还是有些做戏成分在,可甄文君心中当真在暗暗发酸。卫庭煦对她确不错,可她说到底只是个细作,甚至刚刚将卫庭煦字迹偷偷传给敌人。想起她和李延意惺惺作态,似乎在遮掩些嫌隙。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事,甄文君猜测或许是因为阿歆事有后续发展,那离间计可能不太简单。卫庭煦没有告诉她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猜心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露出马脚白白添乱。她和李延意将些事藏在心里,那份字迹是否会引发更多事端?答案是定。其实越是有事端,身为细作甄文君便越有存在价值,这是她早就定下策略。可现在她遇到最可怕问题,她渐渐对卫庭煦产生真实情感。
如果现在谢家让她动手杀卫庭煦以换取她阿母性命,她下得手吗?
她回答是:不知道。
她要感谢谢扶宸,从谢太行手里将她阿母接过来,只需要情报而并非刺杀。否则,她将陷入更难境地。
珠子转圈,下天大决心才恍然大悟般地重重“哦”声,欢天喜地道:“姐姐居然还记得!真是……自个儿都忘!”
卫庭煦将布掀开,将个木人偶递到她面前:“你看看像不像你?这些年跟在身边走南闯北直劳碌着,也从未给你过过生日。今年正好有闲情,想着要亲手做份诚心诚信礼物给你,当做十七岁礼物。”
甄文君接过那木人偶,见它惟妙惟肖简直和自己模样,张牙舞爪还有几分调皮猴儿样。再看卫庭煦指尖伤几处,没想到卫庭煦竟对她这般用心。
“怎样?还喜欢吗?”卫庭煦见她握着木人偶没什反应,追问道。
甄文君疼惜地抚摸人偶,眼睛里竟慢慢渗出泪来。
甄文君告诉自己,卫庭煦也不过是她要握到手中砝码,万万不可动情,无论是什情。
李延意足迹几乎踏遍整个绥川,从瞿县路往北,就连被流民最多几乎被胡族占领歧县都去。绥川几个县不乏有胡县令之流喜欢搜刮民脂民膏昏官,自然也有爱民如子清风峻节好官。李延意路上不仅放粮还惩
“喜欢,特别特别喜欢。”这话说得倒是真心,泪意翻涌时声音都有些哑,“没想到姐姐对这般上心,……能在姐姐身边真是太好。”
“怎还哭,大好日子。来。”卫庭煦向她招手,甄文君将木偶抱在怀里,跪到卫庭煦面前。卫庭煦用手帕将她眼泪擦去,捧着她这张漂亮脸,仔仔细细地看着。
“转眼妹妹都十七,还说哭就哭。”
甄文君正想甜言蜜语番,卫庭煦接着道:“都该嫁人,还像个孩子。”
甄文君被噎下,立即抱住卫庭煦,将脸贴在她腿上:“不嫁人!姐姐,别让嫁人好不好,妹妹想要直陪在姐姐身边,侍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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