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聿男子在北线打战,常年见不着个女人,寂寞难耐之时互相交媾抚慰之事不胜枚举。而国内女性众多,除去些本就有磨镜之癖,更多是深闺空虚无处发泄,只好找上同性排解。李延意并非不赞成国内现下风气,放在和平年岁里都好说,可现在兵征不上来,若是同性之风大盛,十年之后大聿人口将锐减。到时候胡族兵强马壮,大聿恐不能挡。
李延意是明白这点,可是卫庭煦另番话却是直萦绕在心头:
“……成为古往今来第位女帝之前,首先要做便是大力提升女性地位,如此来殿下掌权之路才能走得名正言顺。”
面是国事,面是权势
当晚竟连抽三管芙蓉散。夜半三更她独自人跑出去,差点儿投湖,还是家护卫发现她异状跟出去才救她条命。救回来之后便吐整天,好不容易醒来后竟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天啊,这也太可怕。”其实甄文君点都不觉得可怕,她可是见过大场面小神龙,区区阿燎投湖事完全震撼不到她。可是卫庭煦说得极其认真,她也不好泼冷水,做足人神共愤表情,让卫庭煦继续说下去。
“父亲和姐姐都跟说过,芙蓉散乃是毁人心智剧毒,绝不可碰,旦沾染便极难戒除。”
“极难戒除……这说阿歆以后也难以摆脱?”
“此劫,阿歆只能凭借自己毅力度过。”
这帮清流今日又让甄文君开眼界,没想到为使出离间计,竟有生父给女儿灌下毒药送上他人床笫之事……不过,谢太行不也是这样吗?当年为威逼她潜入卫庭煦身边当细作,什下流手段都使过。若真要说起来,谢太行也是她生父……姓谢果然是家人啊。
“可是姐姐,总不能让她直待在咱们这儿吧。”甄文君看着意识渐有恢复之意阿歆,想要尽快将这麻烦弄走。记得阿歆曾经直言不讳地称卫庭煦为“妖女”,看来对卫庭煦是极有敌意,这时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所在之处,恐怕要闹上番。
卫庭煦也在想这个问题,指尖在唇上点点,突然笑:“不如就做个顺水推舟人情吧。”
李延意从卫庭煦落脚院子里出来,上马车时还在想方才帷帐之内看见那位小娘子。好像在什地方见过她?此人似乎跟在子卓身边有段时日,是子卓新晋得力干将?她见得人太多,有些模糊。既然是子卓谋士,又为何那副模样在子卓房内?莫非子卓……李延意想到卫庭煦身边跟着永远都是婢女,护卫只是负责安全,没有任何男子与她亲近。略有渊源友人和知交也全都是女子,更不要说那长孙燃。提起这长孙燃,成日里只会跟在美娘子身后惹事,长孙家家主为这位女儿可操碎心。据说她还常年吸食芙蓉散?卫庭煦知交是这样人,想必她耳濡目染多少也会受到影响。
李延意坐在马车里,由此事想到其他令她头疼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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