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正说话,见那反常帷帐后互看眼。护卫站在她们身后也看见,正要开口之时李延意抬手示意他别说话。
李延意抽出护卫剑,悄声靠近帷帐。
更糟是,偏偏在这时候屋外传来李延意和卫庭煦声音。
“……这小小院子也挺有番滋味,只是太小,倒委屈子卓。”
“无碍,只要能遮风挡雨便可。”
甄文君吓得脸色煞白,她们回来得还真是时候!若是李延意看见她阿歆这幅模样,卫庭煦当真百口莫辩!
甄文君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如热锅上蚂蚁在屋内看足圈,搬来得太匆忙两个屏风都没有!如何藏人!情急之下甄文君直接掌将哼哼唧唧阿歆劈昏过去,将阿歆抱下来塞到床底。正想要和她块儿挤进去时发现这人太高,僵硬身体竟卡住床脚。大聿床本来就矮,根本挤不下另个人!
儿来?也是从窗户偷偷溜进来?
甄文君大惑不解,竖起耳朵听那脚步,落地频率像是轻功极好之人,可若是轻功高手话这脚步又太沉重,莫不是个会轻功彪形大汉?
那人走到床边,甄文君看见双黑靴近在眼前,有什东西被放在床上。放下之后潜入者便迅速离开,此时脚步轻许多,更像是抹鬼魂。离去时窗棂发出“咔”声极细动响,若不是刻意倾听根本不易发现。就这样个大活人居然能来去自如到这般境地,甄文君当真钦佩。
这人在床上放什?听挤压分量像是个人,距离极近之时甄文君听见怪异喘息声。
这是个女人喘息声,喘息频率很快,似乎很痛苦。
脚步越来越近,甄文君急得面红耳赤。
不若就直接坐在案边得,假装是来收拾房间?
可那护卫明明将她赶出去,如何解释处心积虑再次遣返?
门就要被推开,甄文君怒视门口,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为今之计只好——
李延意和卫庭煦推开屋门,见安静屋子里堆着几个大箱子,厚厚帷帐垂落,将床遮得严严实实,气氛诡异。
确定潜入者已经离开,甄文君从床下爬出来,拉开帷帐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床上躺着人竟是谢氏阿歆!
阿歆双手双腿被绑,却并非是不可挣脱死结,以阿歆身手要挣扎开绝不是难事。可此时阿歆双颊呈现出极其反常红晕,肌肤上覆层热汗,迷离眼睛里蒙着眼泪,嘴里似乎含着个事物,不能说话,只能发出难耐哼呢之声。更可怕是她衣冠不整,酥胸半露,看着甄文君眼神充满无助和娇媚。
这是什鬼!
甄文君时脑子发懵,略略顿后立即想到,这才是真正挑唆之计吧!李延意和阿歆之事都被唱到戏里去,谁都知道她俩关系,如今她这幅姿态被放在卫庭煦床上,任谁看见都会联想到她和卫庭煦有些说不清暧昧之事!谋略易查,感情难解,如此来李延意必定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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