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什梁峰,分明是谢随山!
甄文君没想到谢随山竟敢出现在此,忙转回身把面纱罩上。
听他们方才所言,谢随山乃是以梁峰身份混进来。梁家……甄文君回想下,梁家在南崖是个不起眼小士族,家中最大官儿就是个县里主簿,料想长公主也不会将姓梁家放在眼里,也难怪他们会巴结上谢太行。出门之时甄文君便觉得此行有风险,幸好换胡服出来,面纱果真派上用场。万被谢随山认出,当真会是场巨大灾难。
甄文君正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时,突然有人把抓住她胳膊。抬眼看见脸醉态王家公子王川朝着四面八方道:“父亲刚从沓将新进批姑戗女,各个貌美如花,看这个就不错,来来来,诸君和小爷共同赏玩赏玩。”
周围几个公子也都喝得五迷三道,击掌称好。
聿百姓心中威望将大增,必定对李举不利。谢扶宸出这个鬼主意将退胡族之功揽回李举身上,尽管有些窝囊,但到底没让长公主出头。看来谢扶宸和想象中样,乃是个精明阴险之徒。这两班人马碰撞在块当真针尖对麦芒,有可磨。
各大士族之人山呼千岁之后,王家请来戏班子,李延意坐回去与众人同乐。她所在内院能容乃之人甚少,能近距离见她之人少之又少,全是大家家主,大多数人都在外院。戏台子在两院中央,李延意在高处,能将戏台子看得清二楚。虎贲军依旧在侧,所有人围着偌大戏台子看着好戏登场。场面兴起,吹拉弹唱之声热热闹闹,几位歌姬粉墨登场。
卫庭煦坐在李延意身边,灵璧和甄文君站在她身后同观看。
卫庭煦咳嗽声,甄文君弯下腰端茶道:“姐姐可是口渴?”正要将茶杯递给她时,手掌探,这是凉茶,“给姐姐去换杯热茶来。”
卫庭煦道:“麻烦妹妹。”
甄文君不欲与群醉汉纠缠,低声与那王公子道:“放开!并非你家家妓,乃平苍卫家女郎婢女,劝你莫要惹事生非!”
“卫家?”王公子挑眉打量着甄文君,咯咯笑道:“那卫家女郎贴身婢女可没有你这好姿色,记得是个面目可怖丑妇。小娘子虽带着面纱,却也看得出是副花容玉貌。性子还挺刚烈,喜欢。”
这王公子嘴上抹油,手还不老实,伸手就要扯甄文君面纱。甄文君把将面纱按住,原本在旁寒暄客套谢随山
甄文君去倒热茶,在人群中往回走时,迎面绿衫青年招手喊着“梁兄,你竟也来”,与甄文君擦身而过。甄文君随意地回头望眼,见那绿衫男子叫住并行而来两人。
被唤作梁兄男子道:“冷兄何时回来?怎都不派人告知声?”
青衫男子道:“昨日,这不还没来得及。这位是?”
梁姓男子道:“这位是堂兄,梁峰。今日随同赴宴。”
青衫男子弯腰施礼,这弯腰甄文君看清梁峰脸,大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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