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和小花只好照办,抓着甄文君将她四肢张开牢牢捆住。
“姐姐!”甄文君挤出僵硬笑,“别开这种玩笑……姐姐!做错什!”
卫庭煦抬手,将片木片丢在地上,那木片上系着牌子,上书“洞春”二字。此情此景甄文君眼前发黑,这正是她三日之前亲
那男人强撑起眼皮看向卫庭煦,满是血口嘴唇慢慢往两边咧开,他笑,白森森牙上沾满血。
“呸!*邪妖女大聿之丑……今日小爷死在你手中没什好说,小爷在阴间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
握着木棍手紧紧,木棍长且坚,顶端更是锋利。木棍寸寸地刺进他胸口,精准地避开骨骼破入心脏内。男人大笑表情并未消减,直到死时依旧不变,张狂而狰狞。
两位壮汉将尸体解下抬走,甄文君心内震撼不已,也略微松口气,至少他到死也未将她身份拆穿。
“文君。”卫庭煦叫她,甄文君走到她身旁,她却看着空出沾血刑架道,“你到那边去。”
说从洞春将晏业抓回来,就算是消息都未必能到晏业手里。恐怕消息在半路就被截获,此人应该是送信信使。卫庭煦抓个信使做什?当时她传信时是随意找邮驿,难道凤溪城内所有信使都是谢家之人?怎可能。
“他们截走凤溪城内邮驿信件时就被人盯上,共两人,此人舍命保住同伴性命,同伴跑,消息成功传出去,如今长公主身在此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凤溪。各大家族都想求见她,整个南崖郡甚至临郡大批大批人都涌入凤溪,想要依附她想要杀她,全都来。”
甄文君眼睛微眯,忽然伸手从卫庭煦身后木架上扯下把满是铁刺棍子,狠狠棍子抡在那男人腰上。男人浑身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甄文君连续几棍子都抡在同个地方,直到那男人肋骨被打断甄文君才解恨般地喘着气将棍子丢到他脸上。那人被砸得脑袋往后仰,甄文君趁机看清他脸——确不是晏业。
“这群阴魂不散臭蛆!”甄文君怒骂番,回头问卫庭煦,“姐姐,如今怎办,是否要迅速保护长公主离开凤溪?”
卫庭煦脸庞上不着任何情绪,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
甄文君怔怔,迎着小花和灵璧目光,听话地站过去。
卫庭煦:“将她绑上。”
灵璧疑惑道:“女郎……”
小花也有些迟疑。
“绑上。”卫庭煦重复道。
“此事你不必操心,姐姐自有良策。与之相比更在意是谁将此事传出去。王家兄弟没这胆子,其他知道长公主行踪都有谁,心中有数。”
甄文君方才那番用力抽打让她身上发汗脸色发红,无论此时她如何心虚紧张都有很好掩饰。
“是谁?”甄文君喘着气追问。
卫庭煦没有回答她,拿起根细细长棍子戳在那男人心口上。
“送信之人是谁,这是你此生最后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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