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些医术皮毛,你妻子之疾但凡懂些医理常识者看便知。”
“细君!你当真得重病?”
“郎君,不碍事。若非听小娘子说,真不知你竟闯下这弥天大祸!你,你真是……咳咳咳咳咳……”妇人着急咳起来。
“细君,……真是荒唐!”步阶哀叹半晌不知该说什才是,眼里不可世锋芒变成片愁苦。
甄文君去过他家,这对清贫夫妇连只鸟都舍不得宰杀,却心怀大志郁郁不得。如今妻子身患重疾何来钱医治?步阶所愁正是此事。
。
甄文君将火把挥向坑内,只见其中布满荆棘,荆棘不过指甲盖长,害不人命,但掉下去必定会被其所伤。
步阶道:“在荆棘之上涂麻药,旦被其刺伤便会瞬间全身麻痹,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用竹竿将旁木板勾,重新盖上之时仿若平地,若不是刻意去查极难发现。”
甄文君接着他话道:“那日朱毛三先是落入陷阱,灵璧等人冲进迷雾便块儿掉进去,你趁人之危将她们全部虏走,回来时你已经将他们带走。”
步阶笑着承认:“不错,利用马车将他们逐吊起后丢于车后,与王家马车样,带回山窝里。”
就在步阶抱着妻儿不知如何是好时,甄文君丢给他个满当当布袋。
“这是两百两,拿去治你妻子病吧。带去找伙伴和王家粮食。”
“可你又是如何做到独自人在浓雾密布山道上同时驱赶四千马车?
步阶丝毫不保留,句句都在显示自己能力,听到她这样问正是问到最乐意解答之处,得意大笑之后说:“区区四千车有何难?在下御马之术放眼整个大聿无人能与比肩!”
甄文君火把舞,怒指向他脸庞:“你仗着博学多才蛊惑人心玩弄他人,却不知妻子已然病入膏肓!即便有再多才能却连自己妻子之命也救不得!步阶,说到底你之是个叶障目愚夫!”
甄文君前半句不遗余力地夸赞步阶,让他十分受用,后半段话锋转竟抖出天大秘密,让步阶陡然变色,立即望向妻子。只见火光之中妻子黄干黑瘦病骨支离,两月前他离家之时就听她咳嗽不断,当时他正因满心抱负不得伸展,苦思冥想设局并没有将妻子异状放在心上。如今甄文君这提再去看妻子,分明是重病之态!
步阶质问甄文君:“妻子患病你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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