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看着手中符牌上“卫”字,深不可测地继续怂恿灵璧:“好姐姐你可信?信便带去见他,此事定成。”
大聿军队驻扎营地在沓将西北。近营地便听到片嘈杂声,大白天里没有操练倒是赌博喝酒狎妓应俱全。挂着卫家旗子纵车队陆续来到军营前,刚在林子里小解完士兵满脸醉意摇摇晃晃走回来,醉眼迷瞪地拎着裤腰带喊道:“谁、谁他妈敢堵住大门啊?不想活是吧!”待走得近才看清旗子上“卫”字,车上甫下来人肯定听到他话,机灵忙换副嘴脸笑道:“哟,瞧瞧,喝多,诸位贵人来此有何贵干啊?”
甄文君朝着士兵道:“卫公叫来犒劳各位将士们,你们南安将军呢?叫他出来见。”
士兵点头哈腰地应道:“哎哎,这就给您叫去!”
不到盏茶功夫,南安将军朱毛三甩着脸横肉从营内快步走出来。他身高七尺有余,宽肩圆肚,满脸胡渣身酒气。瞧见来人是个娇俏小娘子,立时放缓脚步,轻视她三分——看来是个跑腿婢女。
“文君!你要如何教训那无耻老贼?”
灵璧挽袖子也准备给这姓王老小儿点颜色看看,她在卫庭煦身边这些年还没受过这种邪气。见甄文君副胸有成竹模样,也有些跃跃欲试。
甄文君把卫庭煦给她符牌往空中抛,稳稳当当地落回手中,符牌在指尖内转个花,她问灵璧道:“姐姐说卫家亲信可也在沓将?”
灵璧不屑地“嘁”声:“还当你有什妙招呢,原来还是要借女郎之手。”她跳上马车叫甄文君跟上,“此地大聿驻军监军乃是女郎父亲卫明公旧部,此人为人正直热忱,算是个善恶分明君子,请他来主持公道倒也合适。正因此人是卫公旧部,所以咱们卫家符牌在沓将说话才会好使。”
甄文君点点头随意应声,似是没有太多兴趣,转脸问道:“那驻军将帅呢?为人如何?”
他往后面延绵不绝车队望去,心里哼声。那倒霉监军仗着自己出身平苍卫家门下,平日里没少挤兑自己。这几个小娘皮说是来犒劳南安军营,回头这车车好东西还不是被那监军攥在手中?原本热切面庞很快冷三分,语气上也多些不耐:“不知娘子有何指教啊?”
这朱毛三本是个市井卖肉贩夫走卒,因犯点儿小罪被充
灵璧五官立即扭在起,似乎光是想到此人就极为不舒服:“他?他并非卫公亲信,乃是个唯利是图小人,睚眦必报十分恶劣。劝你切莫与其打交道。”
甄文君追问:“此人可是个聪明人?”
灵璧脸不屑:“杀猪卖肉屠夫,能有多少斤两。”
甄文君双眼雪亮竟十分开心:“行行行,就是此人,烦请姐姐带去见他。”
灵璧莫名其妙:“你要见他?放着怀瑾握瑜君子不见你要见个莽夫?你若想与他合谋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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