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推着卫庭煦出来正巧看见这幕闹剧,甄文君脸色已有怒色隐忍不发,卫庭煦轻咳声唤道:“阿燎,别胡闹。”
腰上手刚松开,甄文君就如泥鳅般从阿燎怀里滑出来,迫不及待地朝着卫庭煦而去。昨夜想许久,平复起伏之心,想要对卫庭煦表忠心,刚开口说句“姐姐,……”突然又顿住,看眼身后阿燎,不知该不该开口。
卫庭煦温柔笑:“妹妹睡觉便想明白?不必顾忌阿燎,她是知己,事无不可对她言。”
甄文君认真道:“姐姐做都是大事,无才无德唯有腔热血,愿将这腔热血尽付于姐姐。从前是文君糊涂,辜负姐姐苦心。既然文君要追随姐姐,便该事事以姐姐安危为己任。”
卫庭煦向她招手,甄文君忙上前去,跪在卫庭煦脚边。卫庭煦抚着她脸,轻轻抬起她下巴道:“原本想着让你无忧无虑度过此生,像旁人家女儿般幸福安乐。没想到文君并非家中燕雀,胸有鸿鹄之志。文君,再问你遍,你可是真想明白?所谋之事非同小可。”
日竟来个热闹,偏偏这油腔滑调满满脂粉气声音她还有些熟悉。
谁啊?
正疑惑,屋里“哎呀”声惊叹,旋风似卷出来,对着甄文君拱手道:“这不是文君妹妹吗?年未见,可还记得吗?”
这人不是阿燎是谁?今日她身白色衣袍头竖紫金冠,又是男装扮相,领口点缀二红梅,配上她雌雄莫辨好容貌十分惹眼。
甄文君身子晃晃本能地后退,意识到后退动作似乎有嫌弃嫌疑,立刻甜笑着回礼:“怎敢忘却燎公子国色天姿?年未见,劳心燎公子挂念。”心里仍旧记得年前此人狂狼轻浮做派,虽言语热情,甄文君却默默继续向后挪动,保持距离。
甄文君伏地大声道:“愿为姐姐肝脑涂地!”
“好。”卫庭煦笑着拍拍甄文君肩头示意她起身:“正与阿燎说起绥川之事,你正好进来听听,三日之后你随起。”
甄文君抬起头,脸上带着惊诧:“去绥川
阿燎焉能看不出她小心思,她退步阿燎进两步,硬凑上前道:“比起年前文君妹妹倒是活泼不少,可见庭煦将你养得好呀。”
鼻息顷刻间都是阿燎香粉味儿,甄文君鼻子发痒顾不上礼仪,脖子往后仰几乎整个人都要折成两截,猛地打个喷嚏。赶紧笑着转个圈躲开:“姐姐对无微不至。”
阿燎上手揽住她腰不让她躲,如嗔似怨地哭诉:“妹妹在陶君城这年也没来看眼,真叫人伤心啊!”
甄文君感觉到腰间那只手正十分不老实地揉捏自己软肉,从前这阿燎就是如此,人前人后都爱动手动脚,如今明知自己是卫庭煦救命恩人还如此无礼,脸色忍不住涨红,咬牙切齿道:“燎公子府上满园春色才该好好记挂。”
阿燎回得迅速,仿佛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可偏爱妹妹这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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