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傻，既然绥川便宜为何不去绥川收？为什
还会惦记你这
车价格翻倍之物？”
“官家能收
话自然省
力气不用东奔西跑，不过他们不收更好。”
“此话怎讲。”
“官家在洞春收话斤顶多也就给五两银子，可是若是卖给各大乡绅士族话说不定可以卖到七八两。何乐不为？”
原来甄文君目标竟不是官家而是洞春士族。她这说灵璧也想到，连续多年战打下来大聿军队愈发疲软，国库空虚很多时候连粮饷都发不出来，越来越多年轻男性都在想方设法逃避兵役——上哪儿活着不是活，何必非要到前线送死，更何况在别处混口饭吃能喘气儿到六十岁，上北方打战说不定明天就死。愿意上前线人越来越少，聿军愈发式微，难抗凶狠胡人。主管军赋调度司马下令大聿所有郡县豪绅大族凡是有部曲概调用到前线增援。部曲乃是士族私兵，和家奴样都为士族私有物，中枢强征去肯定要给予士族好处，不然各大士族若是联合造反势必会让已经满目苍夷大聿江山更加风雨飘摇。所以司马上疏天子，颁布“征兵令”，以田地作为补偿赠给出兵士族。士族有人手，得到土地之后便会大兴耕种，秋收之时官家便来买粮。这样来兵征来隔年打仗粮草也有，羊肥马壮又能多杀几个胡贼。
虽说中枢调走私兵，可这些私兵依旧属于士族所有，他们辎重粮饷甚至连丧葬都还是归由士族处理，而随军药物自然也是士族出银子制备。曾有段时间为统调配，官家下文书，让士族只管交银子，官家管吃管埋。谁知参与其中名小小中散大夫竟大量贪污上缴钱银多达百万两，从各地收来银子全都落入他口袋，发放在前线粮食全都是发霉旧粮。此人被查出后夷族，后各大士族联名上疏天子曰，自家兵还是自家来养，起码钱都花在能看到地方比较安心。
如此来夜芙蓉等药便由士族们自行采购。
大荒之年士族们手中依旧不缺钱，缺是物资。甄文君有把握这批夜芙蓉就算斤卖到十两银子，洞春世家大族依旧会争相抢购。要知道夜芙蓉不止用于战场，更多还是会被士大夫们藏于自己家中。
当初卫庭煦说要把火烧阿燎满屋芙蓉散，那时甄文君只觉得“芙蓉散”这名字熟悉，时没往夜芙蓉上想。之后想想阿燎脸色白若女鬼，可不就是长期服用成瘾药粉后果？这芙蓉散必定和夜芙蓉脱不干系，应该是洞春这代贵族们流行药粉。
甄文君对各种不解之事永远保持着好奇之心，在陶君城中溜达想要和清流联系之时为打听也为混乱灵璧视线，她逮不少闲人聊天，特意问过这芙蓉散之事。果然这芙蓉散是由夜芙蓉根茎磨成粉，与其他四石按比例混合而成药物，具有开朗神明、增强体力、补壮阳气、敏感肌肤等作用。当然这等毒药肯定强烈副作用，兴奋之时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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