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璧相处这些日子从来不知道她竟然随身携带软刀,果然深藏不露。
可外面行刺之人是谁?马车内只有她和灵璧,无论
甄文君握拳拍着胸口顺气,好不容易顺过来后对灵璧笑:“这段时间吃惯山珍海味,偶然吃到蒸饼实在太激动,不小心吃噎着。哎……你说这穷苦命。”
灵璧:“……咱们赶紧回去吧小娘子。”
“好!”
往马车走时候甄文君将麻布在掌间揉开,上马车时抬手护头免得被横梁磕着时无意间抬眼看看,短短行字很快读完:
“速杀,否则骁氏性命不保。”
想到便是有人在蒸饼里藏消息要递给她。
“……如此,小娘子觉得如何?”忽略已久灵璧之声忽然从天而降回到她耳朵里,前面说什模糊片,只有最后这句问话和期待回答眼神分外清晰。
她在等待回答,而甄文君嘴里藏着暗号。
枯叶落地,绵云浮动。赤马嘶鸣,蚊叮虫咬。马夫打呵欠。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灵璧脸上笑快要坚持不住,这家伙中毒还是在发疯,为什五官都挪位置表情奇怪言不发?
甄文君坐定车中,心里忍不住骂句脏话。这帮清流煞费苦心传来暗语,还以为是什有价值信息,居然还是威胁。如果能速杀难道不想吗?自然是没机会下手!有这能力潜入卫家马场为什不自己想想如何刺杀?
甄文君气得几乎要浮起来,当着灵璧面还是要保持微笑不露破绽。
马车返程,甄文君思索着清流为何还有势力藏于马场,想起在孤舟之上和云孟先生对话时确提及有细作被杀之事,但是将“卫子卓”零碎信息传出来另有其人。他们有两人潜入卫庭煦身边,其中人被发现后受轮刑折磨而死,另个踪迹不明,看来似乎潜在这马场之中。
卫庭煦腿脚不便应该极少去马场,此人没有更好机会接近她,即便看见她本人也未必知道他们心想寻找卫子卓就是眼前残障女郎。说到底还是清流头脑太简单……
甄文君在心中不断诋毁清流,忽然马车之外杀声四起,甄文君和灵璧互视眼同时要起身,灵璧把将她摁回去,从腰间抽出把软刀道:“你留在车里不许出来!”说完掀开布帘冲出去。
根本不知道她在问什又无法开口甄文君不能在关键时刻露出马脚,最后温良恭俭地微笑点头。
灵璧“唰”地站起来:“娘子同意便好,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这快就回去?也罢,反正卫庭煦也不在此处,她还意外得到消息,这趟出来已经颇有收获。可是暗语在她口中,总不能回去路上都闭着嘴不说话吧。灵璧机谨,肯定已经发现有些异样,这路上肯定会想法设法让她开口。她绝不能将暗语直留在口中。
就在灵璧站起身之时,甄文君“呕”声,捂住嘴。
灵璧额头上青筋浮,咬牙切齿地笑道:“小娘子,您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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