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戏班子人数太多,全部调查起来实在太麻烦,便被剩到最后。”
甄文君:“……”
“事实证明直觉还是很准。谢家这帮人自称清流却总是往下三路走,曾经想要接近种种角色全都是三教九流之徒,这回换个戏班子也是换汤不换药。”
可是被戏班子买去是经过几次牙人倒卖,非常偶然才促成结局。甄文君心想,只要倒卖其中环出问题便不会出现在戏班子里,阿椒和江道常自然也会随块儿到别处去,难道到那时再另谋机会?
甄文君始终想不通这点:唯可以解释便是这路上牙人和坚持买杜三娘全是谢家眼线,这样才能保证路顺畅接近卫庭煦。不可能,这多人同时出动岂不是大大增加被发现几率?阿椒和江道常被发现之后以命相搏转移卫庭煦注意力才将保到卫庭煦身边,说明非常重要,不可折损。那将送到卫庭煦身边最自然方式就是最稳妥最不可能被发现方式。
道,训练细作想要迷惑。”卫庭煦突然看向甄文君,眼神利三分,“此生最不喜细作,最痛恨背叛,旦被发现两面三刀背叛之人,定会让他尝尝人间地狱是什滋味。”
甄文君表情僵硬。
“落在阿燎那处羽扇便是丢在陷阱里块肉,此前还在思索谢家又会耍些什把戏,没想到还是这二人。所以才说乏味得很。”
甄文君喉咙干涩,里衣已经被汗沾湿贴在后背上:“所以……阿燎也是为帮你钓鱼才甘愿做鱼饵?”
“她是鱼饵没错,却不是心甘情愿。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提过,她也是昨日才知晓。”
暂时想不通他们是如何操作,但定不是人为强行运作。
“所以便让暗卫们留意戏
甄文君噗嗤笑:“原来阿燎直不知道这事。”
“她那人耐不住性子,而且华楼里红粉知己们太多,下人也管理松散,万不小心泄漏,这二人准备这久场戏唱不成,岂不可惜?只有将阿燎瞒,她才能在最自然状态下当帮手,与起张机设阱,诱人于伏内。这回将刺客们逮个正着,便欠下阿燎个人情,回头文君妹妹且要帮想想送什礼物给她才好。”
对于清流而言万分艰难需赔上性命计划在卫庭煦嘴里如同儿戏。她只是以人之力便耍得清流团团转,若是拉上卫家其他势力岂不是能迅速扳倒政敌?清流党如今慌不择路大概也是看清败局,想要用计做最后挣扎吧。
“打好窝又下鱼饵,就等鱼上钩。果然来这队戏班子。其实阿燎身边来往人很多,可所有人都有正经来路,调查之后排除嫌疑,就只剩下戏班子。”
甄文君好奇:“可黎叔和杜三娘这戏班子行走江湖多年,也都是做此买卖,要说起来也算是有来路吧。为何姐姐会怀疑戏班呢?莫非……她们是姐姐宿敌从多年前就开始培养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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