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阿熏出现在廊院里,手里拿着玲珑鞭,在春日百花之中对她笑。
醒来时只有硬如石头床板以及阿椒近在咫尺娇媚脸。
“很好。心中有爱才可将媚术施展得淋漓尽致。前提是你这爱不可自私,需贡献给所有你需要爱之人。还记得之前怎教你吗?”
阿椒像只柔软灵蛇在甄文君身上盘游,手探进甄文君衣襟内抚摸。甄文君被她触碰烫个正着,猛地哆嗦避开她,想要翻身下床时毒素未除身子麻痹无力,重新倒回来。
阿椒将新添置帷帐扯下来把她双手捆住,轻松地解开她衣衫。甄文君用尽余力想要把她从身上弄下去,可惜未能成功。毒素淤积在她胸口,气急攻心之时甄文君忍不住呕出大口血。
不知越氏阿椒和江道常是不是化名,不过“甄文君”这个名字算是实打实地扣在阿来脑袋上。
阿母不知道被他们带去什地方,估计不会在绥川。
虽然绥川是谢家势力范围,但绥川不过六个县,如果想要从六个县里找个人出来也不是不可能。为不让甄文君寻到,或许会将阿母藏到别郡。更何况此事牵扯到企图夺权长公主,话说这长公主试图夺是谁权?自然是当今天子。卫家势力庞大,又牵扯到朝堂权势斗争,谢太行这种边陲太守肯定也是小小棋子枚,真正在幕后部署切应该是他们所谓“清流”头目。从京城到各州郡应该都有其势力,要藏个人还不轻而易举。
甄文君理清当下形式,果断放弃逃跑并寻找阿母念头。她找不到阿母。谢家也算准她不会做无用之功所以也并不盯死她。阿椒和江道常几乎对甄文君完全不设防,根本不在乎她是否会逃走。有她阿母这张王牌在手,也算是抓住她命门。
想要救下阿母她只能对这帮人唯命是从。与其再去愤恨谢家无耻或者抱怨命运不公,不如好好谋划前路。
呕血之后更无气力。阿椒见她逐渐发育胸口起起伏伏,连带着两个月前烙在锁骨处新月“胎记”起浮浮沉沉,这才发现每日让她服食珍珠粉确有效,活生生将她肌肤
甄文君知道,以她现在能力即便能够接近卫子卓,想要杀掉他也是天方夜谭。她需要学习需要成长,无论将来要对付是卫子卓还是谢家。
每日从江道常那儿学习如何出击无端如何行走无声,飞刀斧劈,点穴狙击,样样都下苦功。甄文君本身武功底子极好且悟性颇高,往往江道常今日点拨明日她就能依葫芦画瓢做个大概。
两个月之后江道常开始教她用毒。
用毒之术比腿脚上功夫要难得多,上百种毒草她需仔细辨认,很多毒草和药草长得十分相似,连气味都雷同,很难分辨。
江道常性情古怪,每次甄文君选出无毒药草之后他便强迫她亲自吃下以确认是否认对。和他相处年中甄文君十几次险些丢性命,七八次偏瘫在床数日不能动弹,更有两次在吃错中毒后产生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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