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心中除愤怒和杀意什也没有。
她要用这帮畜生血为金蝉刀开光,为阿母报断指之痛!
饱含所有力量跃掀起
啪地声轻响,铁锁断。
阿来表情有瞬间凝滞,汗水沾湿衣服,寒风吹过几乎将她身体冻结成冰,可她心头热得如同团火。她悄悄将已经断开铁锁两端握在手掌中,让它看上去好像没有异样。
“甄文君身上有个胎记。”云孟先生说。
“甄文君?是卫子卓救命恩人名字吗?”
“正是。”
。”阿来硬生生打断他自陶醉,很快挑出漏洞,“既然此人是卫子卓直在寻找救命恩人,想必他对此人感情深厚,又怎会认错?即便皮囊再相似也全然是两个人,只要瞧便知。你会将你至亲之人认错他人吗?”
云孟先生并不理会她讽刺,解释道:“卫子卓于八岁时在平苍境绥东山脉遇险,当时画中娘子和其父亲块儿救他,将他收养家中两个月并悉心照顾,待他身体无恙之后被卫府赶来人接走。而后卫家曾派人回去探望过,未曾想那父女二人皆不知所踪。晃又是八年,卫子卓直没有放弃探查恩人下落,前后找无数画师想要根据印象画出小娘子如今样貌,可见情深意切。短短两个月相处虽然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但时隔多年当日年纪又小,错认他人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细节都是你们尚留在卫子卓身边人送回消息吧。”阿来再问,“可见已有人曾冒认过此身份且碰钉子。既然认错人不是不可能,他又凭什相信就是当年救命恩人?只因有几分相似就认定身份话,这卫子卓也只是草包而已。”
“当然不止如此。”
“哦?还有什,说来听听。”
“她身上胎记这种事你们都知道?”
“接近卫子卓困难,但是想要接近其他人并非不可能。只要能套住画师便能得知很多信息。甄文君胎记就在锁骨之上,是个残月形红色胎记。”
“你知道吗。”阿来忽然转换话题,“据说胎记是前世死时留下伤口。你们下辈子想要什样胎记?”
直站在旁谢太行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问这奇怪问题,更没料到阿来突然挣脱铁链束缚,面目狰狞腾空而起,朝大船方向飞来!谢太行大吃惊,急忙往后退。
阿来心里第次有杀人念头。
阿来边和云孟先生纠缠说理,看似已经答应刺杀般探听关于卫子卓详尽,另边藏在脚踝后手指在飞速转动。铁锁时不时闪出火花,藏在她指逢内金蝉刀片刀刀割在铁链上,铁锁已经被磨出大大豁口。
阿来手藏在腿后,让腿挡去她所有动作,并用言语吸引船上人,不让他们发现自己暗地里动作。
快,再快些。
只要将铁锁割断她定步登船,直接割开云孟先生和谢太行喉管,其他人更是不在话下!
阿母!你等着!这帮畜生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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