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眼瘟骚奴,竟敢来此撒野!”
阿来顾不上摔疼屁股,连忙爬起来叫住他们:“不是及锡人,是谢府花匠!”
听到阿来歧县口音以及谢府二字,两位护院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打量她,问道:“谢府花匠怎这副鬼样子?”
阿来急切道:“小仆随府中四姨出来敬香祈福,在桃源寺分开时四姨说要来拜访贵府夫人,小仆来路上遇到流民才扮成这副模样。敢问二位大哥,家四姨可曾来过?”
两位护院相互看眼,摇头道:“流民闹城大家都躲起来,谁还出门寻灾祸?今日没人来访,更不曾见到你家四姨。劝你还是回府里问问吧。流民在北城生事,你家四姨可能已经回府。”
叫婢女来伺候用膳,随意问,发现四姨还没回府。
“还没回来?这都什时辰。”六娘打开窗子往外看,居然已经天黑。王家夫人向来不好客,她被阿母拖着去过几次,常常没喝上两口茶对方就拉脸副要送客模样。难道今天阿母带去绫罗还真讨对方欢心?
“什?走?”
双手拍门拍到红肿嗓子叫到沙哑,才有个小沙弥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丝缝隙。阿来见是先前迎她们那位,便赶紧询问情况。没想到对方说四姨插几炷香捐点香火钱之后叫两位师兄帮她拿篮子,早走。
“可是去王家?”阿来焦急地问。
另半则是被她鲁莽撞断。看来这帮和尚近日也挺守规矩,小路有段时间没人走。
好不容易来到桃源寺大门口,发现寺庙门紧闭,上百流民闹哄哄地拍打大门,嘴里骂着听不懂及锡语。
阿来沿着桃源寺外野林子又绕大圈,犹如翻山越岭,浑身都是被树枝刮出来小伤口,始终找不到进去入口。
桃源寺所有门都关得严严实实,无论外面流民怎叫骂它都像口梵钟,巍峨不动。
坐在树上阿来心下略宽。
听见两个护院话阿来如遭重击,脑子阵阵发胀。如今最后丝希望只能寄托于四姨改主意真早早回府。
天色已晚,在匆匆回谢府路上阿来面要谨
“这就不知道。”
完。
完完完!
阿来心里大叫不妙,又沿着小路滚下山去。她这满身泥泞头杂草,路上歧县百姓见都绕着走,显然是将她当成及锡来流民。
到王家巷口,还未等上前叫门就被两位护院给叉出去。
既然流民进不去也就威胁不到四姨。可是,如果四姨已经离开桃源寺呢……应该不会,她说祈福繁琐要耗费很多时间,应该还没结束就被流民围寺庙。
但愿。
见无法撬开桃源寺大门,不多时流民便自行散。毕竟城里待宰肥羊不少,他们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流民散,阿来从树上跳下来狂敲大门,希望大门开启时能见到安然无恙四姨。
六娘睡个回笼觉,懒洋洋地起床,肚子咕咕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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