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鹭也把事情经过跟李智说
遍。
李智听完蒋重鹤发现方鹭也
事，眉头终于皱起来，拿起手机给小六打电话。
“智哥。”
“你现在立刻去金鹰调监控，把昨晚十点到凌晨点所有监控记录都删。”
小六立刻答应，没问为什
，挂电话就直接去金鹰干活去。
“你醒啦，快去洗脸刷牙，
煮粥。”方鹭也说完又埋头擦抽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姿势有多糟糕。
李智宿醉晚，也确实是没什兴致，还是吃饱饭再说。
方鹭也准备早餐清淡爽口，还手动榨杯橙汁。
“你怎不喝。”李智问。
方鹭也：“榨完杯手就好疼。”
歪歪扭扭靠在方鹭也肩膀上，最近真是太累。
方鹭也照顾他洗漱后送他上床睡觉，现在醉着也不能跟他说事情，只能等明天睡醒再说。
他躺在李智身边，在手机上搜索赵琦父母爷爷名字，又搜索蒋重鹤名字白天盛名字，只是这十几年下来，很多痕迹早已被抹除，没有得到什有用信息。
方鹭也在想赵琦是怎和蒋重鹤搭上？赵琦说“骗”“帮”指又是什？跟自己有关系吗？
而且虽然自己直觉得蒋重鹤这个人很奇怪，但是表面看来他和李智还是很默契合作伙伴，他和赵琦搭在起是为什呢？难道是想接赵琦身后家人和其错综复杂政治斗争来搞谁吗？
去调监控时候特地问句还有没有人来调过监控，安保说没有，他才跟李智汇报。
“到底怎回事啊？”方鹭也缠着李智问，李智经不住他撒娇纠缠。跟方鹭也说：“年后重鹤直在提案说要扩大p2p，做美丽贷，本身p2p已经是边缘产业，美丽贷根本不行，拒绝他，
他完全不介意跟李智说这种话，就是要大大方方向他表达自己爱，要他心疼自己，要他心里挂念自己。
“好不好喝？”方鹭也单手托着下巴。
他还穿着浅蓝色棉质睡衣，优雅脖子线条和若隐若现锁骨，像个完美白瓷，李智笑下说：“好喝。”
等李智吃得差不多，方鹭也才开口：“昨晚在金鹰碰见赵琦，他和蒋重鹤在起。”
他以为李智也会诧异，但是李智好像是早就知道，淡淡地说：“他们说什？”
前些日子金鹰被举报售卖假酒事情和蒋重鹤有关吗？
巨大无力感压在方鹭也心头，这种时候他居然什都不能做。
方鹭也晚上都睡不安稳，很早就醒过来，看时间差不多，起床去给李智煮粥，这样他醒来就能喝点垫肚子。
直以来都是李智在打理这个家，方鹭也看着紧闭卧室门，粥已经煮得差不多，他开始大扫除，把卫生间厨房都刷遍，清理香案上灰尘，给家里绿植浇水。
忙到快九点钟李智才醒来，要不是看到方鹭也正撅着屁股在收拾茶几抽屉，他都要怀疑田螺姑娘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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