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亮
，李智满足
趴在床上，方鹭也头枕在自己肩膀上。
两人浑身都黏糊糊，方鹭也竖起食指和中指，模仿两条腿在李智背上走来走去。从“义”字走到
只飞鹰，从飞鹰走到几何图案，最后来到那只翻车星黛露上。
“智哥，你怎
会纹只玩偶啊，粉粉嫩嫩。”方鹭也声音有点沙哑，说话时候下巴在李智皮肤上滑动，嘴唇偶尔碰到皮肤，惹得李智起鸡皮疙瘩。
李智：“美美喜欢，纹只，上色没上好，好像有点丑。”
“你对美美真好。”方鹭也感叹。
方鹭也又问：“你没有后悔吧？”
李智被他傻乎乎样子逗笑，翻身成平躺搂住方鹭也腰，拇指在上面轻轻磨砂：“你在想什？”
“
怕你是昨晚喝多，今天就忘掉。”
“方鹭也，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李智得手撩开方鹭也睡衣衣摆滑进去，“新年快乐。”
方鹭也忍不住战栗，“昨晚说过。”
次日早，方鹭也头痛欲裂地醒来，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丝微亮天光，他总是在宿醉之后不能拥有良好睡眠。
“唔……”方鹭也翻个身，看到李智还在睡。！！自己昨晚跟他……告白！
算是告白吧，从昨晚开始，他和李智就是真情侣关系，方鹭也想。
可是他昨晚喝这多，会不会不记得？
方鹭也思前想后，烦得头更疼。于是趴到李智身上，轻轻捏李智脸。
是有痛感，他颤抖手举起酒杯，狠狠闷口。
“行，听你。”
下秒方鹭也就兴奋地扑向李智。
哐当！
李智完全没有准备，两人直直向后翻去，砸个大响，还好方鹭也眼疾手快用手垫着李智后脑勺。
李智：“你喜欢什？”
“嗯？”
“给你也纹个。”
方鹭也嗯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东西能纹在李智身上，最后纠结着说：“
李智：“昨晚还有些事情没做。”
“嗯？”
李智伸出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摸出那个迟迟没有用上套套，微微张嘴咬住角撕开。
递给方鹭也：“给戴上。”
……
李智微微翻身：“嗯……？”
他睁开眼睛，方鹭也眼睛近在咫尺，“怎？”
他声音嘶哑，是宿醉后常态。
方鹭也问他：“你昨晚答应，只和个人在起。”
“嗯，怎？”李智满脸问号，稍微清醒点。
“说好，你不准反悔！”
“不反悔。”
方鹭也觉得自己苦尽甘来，爱□□业双丰收，高兴得又跟李智喝好几杯，还很嚣张地把茅台往啤酒里掺，吨吨吨干大杯。
李智觉得自己得偿所愿，原本飘忽不定小鸟终于落在自己肩头，方鹭也要喝他就陪，连啤酒兑茅台这种黑暗饮料都觉得味道不错。
除夕夜灯火亮彻整夜，方鹭也搀着喝醉李智起去卫生间勉强冲个澡，回到房间两人都立刻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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