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鹭也比李智先醒来，宿醉
李智还在呼呼大睡，蜷缩成
大团，方鹭也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偷摸下床
。
还有不到个星期就过年，方鹭也站在李智家客厅，时隔好多年居然有点期待起春节来。自从父母出事之后他和卢青竹基本从春节前个月开始就被高利贷催债，给钱不够就闹得两人吃顿饭都不安生，甚至会去骚扰邻居朋友。
方鹭也去厨房做早餐，因为不知道李智什
时候醒来，就想做能放久点，正好厨房里有面粉和肉，准备做小笼包。
跟着手机上教程忙活个小时，终于把小笼包上锅蒸上。
简单收拾下厨房，打扫家里，小笼包都出锅，李智还是没有醒。
这十几年，应该也很难吧，方鹭也想。
“你先睡会，回家
给你煮醒酒汤。”
醒酒汤配方是跟着妈妈学，在很多个妈妈喝醉回家夜晚，他踩着板凳给妈妈煮。
确认李智可以独自完成在卫生间冲澡动作之后，方鹭也在厨房里切西红柿，醒酒汤做法有很多种，西红柿酸味适中好入口，比较温和，
李智出来时候方鹭也醒酒汤也刚出锅，他装碗端出去给他。
袋里掏出驾驶证来：“不用，今天当司机。”
小六和李智都没有坐过方鹭也开车，小六忧心忡忡看着喝醉李智上车，方鹭也拿着崭新驾驶证坐进驾驶座。
心中祈求佛主保佑。
冬日深夜路上是没什车，方鹭也拿驾照也很久，虽然近两年都没怎开过，但是平坦笔直城市道路开起来还是没什问题。
李智瘫坐在副驾驶，时不时拿手去捏自己眉心。
方鹭也打包半小笼包，给李智留个纸条就出发去医院。
昨天卢青竹身体就不太舒服，刚好比赛结束，现在要好好陪陪她，顺便把家里东西收拾下搬到医院对面京都国际去。
前些
被热水冲刷之后李智进入种昏昏欲睡状态，在熟悉家里也让他完全卸下防备心，乖乖地吨吨吨喝下方鹭也地爱心解酒汤之后就睡。
方鹭也坐在床边，看着李智疲惫脸，伸出根食指隔空描绘下李智脸型。
“都还没跟你说呢，第轮比赛分数是第四名。晋级。”
“谢谢你。”
方鹭也自说自话完，又无声张口：爱你。
“很难受吗？”方鹭也问。
李智：“嗯，好久都没有喝这多过。”
方鹭也不知道说点什，不用细想也知道维持着这大个会所要费多少精力，这种边缘娱乐产业没有政策扶持，稍不注意就有人想做点什违法乱纪事情。
还记得刚和妈妈到上南市来时候，金鹰还是个鱼龙混杂，所谓黑白通吃地方，现在成上南市乃至是省内都鼎鼎有名高端会所，甚至还有高端商务接待业务。
渐渐在大家眼里，虽然也不是什正经地方，但这里和“黑／帮”这种字眼脱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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