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鹭也低着头，脚尖在碎冰上磋磨，他想去，很想去。
手臂突然被拍
下，方鹭也回头看着李智。
昏黄
路灯下，因为天气太冷说话间总有雾气，李智从容地说：“去吧，你姐这边
来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什
，那就阿巴阿巴阿巴吧
忙，他便下车送方鹭也回去。
被送过几次之后，方鹭也熟练很多，双手揣在兜里靠墙走，李智走在他外侧。
夜宵摊子很多，李智随口问道：“吃宵夜吗？刚刚看你没吃多少。”
方鹭也：“不吃，要控制体重。”
话音刚落，方鹭也手机响，是李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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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李铭远刚从学校出来，顶着寒风问他：“你想好没有，舞团那边看你视频，很满意。”
方鹭也没想到李铭远已经跟舞团说，他突然明白，李铭远不想在外面发展原因，他这个情商，不知道要吃多少亏。给人家看视频说事情，最后要是没去，不但他尴尬，下个去人也许会难堪。
“老师，你这样要是不去，也不好和舞团那边交待。”方鹭也劝解。
李铭远毫不在意：“那不重要，你想得怎样，下周就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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