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协会里汇聚
这个世界上精神最不正常
群人类，他们为达目无所不为，拥有着和常人差异巨大道德观和价值观，但唯独不会去做事情就是损己利人。
那是唯有人类英雄才会做出来举措，特洛伊弯下腰，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肌肉都在紧绷着，他将那枚铅芯握在手掌中，高温将它加热得灼烫，沉甸甸金属接触肤带来轻微痛觉，落在手心里感觉就像是被充溢魔力所点燃小片回路。
质量不够高魔术回路在过载运作时候，往往会带来痛觉。特洛伊很习惯于这种程度痛觉，这是他魔术部分，贯穿自己前半生，像是灼烫金属楔进皮肉，不知道蝙蝠侠在处理那次又次可怖伤口时候，会不会产生类似错觉。
“弗雷因？”
蝙蝠侠明显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他又叫声对方名字，微微弓起身子，做出能够向任何方向响应搏击准备动作。
颗雕琢精致铅核从魔偶破碎胸腔当中跌出，咕噜噜滚过来，停在特洛伊脚边。
那是他还在时钟塔时候留下来炉心。
从英国离开时候他带上自己全部行李，当年将术式刻进去场面还历历在目——后来读大学之后，他解到个类似形容词，叫作“烧录”。计算机，机械工学，嵌入式和单片机，还有电路和信号，新知识体系很快覆盖过去那些旧有内容，像是场雪将切覆盖得干干净净。
而煌煌燃烧火灾，让它们又重新展露出来。
“弗雷因？”
“
还是想再尝试下。”
特洛伊视线看过来，因为思考分割关系，只用小部分思维裕度来控制身体，因而显得声音很僵硬：“虽然还是失败可能性比较大……如果失败话，接下来就交给你。”
他像是台严重卡顿计算机，大部分算力都已经被集中到别地方。
……如果是罗榭话……
蝙蝠侠催促他声，这次说话用他自己本来声音，比直以来低沉嗓音声调略微拔高，是那种很熟悉，他作为布鲁斯·韦恩声音。
特洛伊怔在原地，在高速思考和思维分割作用之下，很多曾经忽略细节互相佐证，串联成线。比如韦恩先生是蝙蝠侠神秘出资人，比如晚宴当天被掼在地上时候异常疼痛膝盖，比如蝙蝠侠服装当中强行驱动身体外骨骼，比如沉迷极限运动却总是受伤传言……切异常都有结论，归咎于生活在哥谭所有人从未想过那种可能。
从“异常”当中选择逃避人，回归普通人类所拥抱“寻常”。
追求根源和传承家族责任不再重要，魔术师骄傲和时钟塔职责不再重要，属于“异常”自己囿于职场和工作，小组讨论和周例会，结构设计和刚度模拟，和无数生活在这座城市当中人类样。
——但，这样人类当中，却会有人豁出性命去选择成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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