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子弹
构成成分里含有水银？”
他只能问道。
“是，但是在哥谭很难买，如果自己买硫磺或者其它化合物来提炼话，时间又容易赶不上。”
特洛伊点点头，承认
这个说法。
蝙蝠侠：“……”
蝙蝠车里还捆着被绑成粽子企鹅人，当然这不重要，对方就连嘴里都被塞上毛巾发不出
丝声音，等会儿正好起打包扔进警察局。
特洛伊抬头看他眼，先是很惊喜终于有人开辆车过来，又猛然意识到什
，笑容逐渐消失。
蝙蝠侠：……？
为什看到他之后失望反而写在脸上……
特洛伊意识到自己面部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有礼貌：“
就是突然想起来，你这辆车没有后备箱。”
他重复遍，像是强调给自己：“不会杀死他，之后会把他送进警察局。”
哈维嗤笑声。
而特洛伊则是评价道：“和蝙蝠侠样？”
他不是很理解这种效率低下手段，但是这毕竟是哥谭人城市和哥谭自身英雄，他作为个外地来魔术师无权去置喙——毕竟偷偷把人用隐秘手段杀掉这种做法听上去确实很不“英雄”。
特洛伊看着格雷森从腰间熟练地掏出拘束绳，将双面人捆在地上，对方动作用很大力气，毕竟是个孩子，想要制住成年人颇为不容易。他想想，伸手在哈维·丹特手臂上划出几道咒文，紧接着，对方就像是重度肌无力患者样倒伏在地。
行吧，这样就切都说得通。特洛伊会被悬赏倒是在情理之中，他对于个魔术师生存能力有着充分自信，因此也没有太过紧张，当然，这也有试探对方实力意味。
第次试探让小丑吃痛觉弹，而这次甚至还搭进去企鹅人——说真，在哥谭这种环境里，走私点化工原材料真
蝙蝠侠：……？？
他沉默下，把这总结为魔术师思维和普通人不太样，放过这个话题：“你为什会来这里？”
于是特洛伊通解释，从韦恩集团没有资质采购不到水银直到有人给他张冰山餐厅纸条，再到慷慨科波特先生说让他来这里提货结果到最后都不见人，以及自己突然遭到袭击没办法只能自卫反击……最后总结于，好不容易看到辆车，结果蝙蝠车也没办法用来拉货。
蝙蝠侠：“……”
即便是蝙蝠侠也感觉到阵智熄，从他得知那点情报上来看，确实知道炼金术师材料和普通工业用品有差别，但实在是没想到这家伙会辗转到企鹅人那里去进货。
“大概能起效分钟左右，更长时间就维持不下去。”
特洛伊解释道：“是麻醉剂哦。”
迪克·格雷森：“…………”
他那点愤怒心情也被冲散，你是在把当傻子骗吗？
他面无表情地把双面人捆好，正好蝙蝠车车灯由远及近，只能看清楚下颌驾驶员开着车停在两人面前，打开车门，“弗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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