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蝙蝠侠
家？”
特洛伊震惊。
“不，
不是说他家里，呃……”
布鲁斯卡顿
下：“这不重要。”
你果然去过。特洛伊表情复杂地看他眼，感觉自己再度堪破什
哥谭市秘密，原来韦恩先生不仅要给蝙蝠侠掏钱，还要帮蝙蝠侠养个儿子兼童工，这也太辛苦。
特洛伊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催发货ebay卖家：“不过该怎交给他啊，直接在上班时候带来这里吗？让他来家取好像也不太合适……”
主要是如果住房附近频繁出现蝙蝠侠，那房东大概会要求涨房租吧。
“带来这里就好。”
卢修斯先生干咳声。
“不能做条生产线出来吗？”
晚年，人生是条不断向前单行线，他部分伴随看父母起死去，剩下部分扎根在哥谭里痛苦生长，汲取这座城市养料，也试图反哺哥谭本身。
特洛伊视线继续扫过去，从膝关节到腿骨。布鲁斯·韦恩股骨周围排布着密密麻麻钢钉，肌肉上也带看缝合过痕迹，那些细细密密手术痕从皮肤路蔓延到内里肌腱，带着点让人头皮发麻密集恐惧感。
打进去这多金属，这人就连身体密度都和普通人类不样吧。
就在他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候，眼镜突然被摘下来。卢修斯先生折叠好镜框，倒是没像是斯塔克那样自来熟地在自己脸上试验，卢修斯只是轻轻将眼镜重新放回他手里，摇摇头。
对方目光很复杂，从特洛伊浅薄社会关系和职场经验来看，起码包含“可以”，“算算”，“大家互相给个台阶下吧”以及“你有点越界”警告。
布鲁斯眨眨眼睛，像是个想要指点内行纯外行：“全自动化那种，可以直接投入原材料进行量产，特种加工设备可以做也可以买。”
副很有钱啥都能买态度。
“嗯……理论上话倒也不是不行……”
特洛伊陷入沉思，那不就是把他自己手工加工那部分改成用魔偶自动量产嘛，但是不管怎说，在布鲁斯这里放台魔偶也实在是太出格：“但是这种生产设备，没办法把它放在韦恩集团……”
哦，就是怕让别人知道，毕竟是魔术师，布鲁斯然：“没关系，可以放在蝙蝠侠那里，那是全哥谭最隐蔽几个地方之。”
好吧，打工人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不该看不要看，非礼勿视，不过韦恩先生这样下去说不定以后要靠假肢生活啊。
布鲁斯保持着笑眯眯表情，态度无动于衷，仿佛膝盖缺乏润滑运转干涩不是他本人。
他带来蝙蝠侠催发货需求：“新批子弹什时候做好？”
谈及工作，特洛伊只能把老板身体状态这个话题暂且先放过，点头表示在做在做，不要急不要急。
“可以加班先把那六发做出来，之后剩下等材料到货之后再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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