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这
糟糕而无可救药
生物。
而现在，特洛伊在房间里思考
会儿，掏出手机，给之前联系自己那个账号发送消息。
“杰弗里。”
他问：“你们那边还出售魔术材料吗？”
对方消失会儿，大概是他自己对这方面实在不解，去问圈人之后才回来给出答复：“要看您打算购买什东西，太危险材料，莫度前辈说都不能出售，而且具体卖多少定量如何也都要他来过目。”
般来讲,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反应无外乎是两种，种是直接去跟老板说自己真在这方面很不擅长就不去，另种是想方设法赶紧找个舞伴把这件事应付过去,成年人手段比起在校学生而言实在是多种多样,再不济他也可以在网上雇佣个网友来应付差事。
但这两种方法在特洛伊这里都行不通。
首先，布鲁斯·韦恩出名想出是出，某种意义上频繁受伤还愈挫愈勇他连自己命都不太当回事（？），就更别说自己兴致上来拍脑袋——联想下托尼·斯塔克撤销武器研发部门决定就会知道，有些有钱人简直任性得塌糊涂。
其次,这里是哥谭，从网上随随便便叫来人很有可能会在舞会现场成为约炮份子，韦恩先生主持社交场合如果因此而翻车话,特洛伊很有理由怀疑自己会因此失去份收入颇丰工作。
最后……他不想进行无谓社交。
“没关系，都是些通常用材料。”
特洛伊回答：“支付手段是怎样？
现在手头只有美金，如果你们有需要话，也可以在这边银行兑换外汇，或者换成黄金也行。”
其实如果支持银行转账就好，但怎想都觉得尼泊尔那个地方很难
即便已经融入普通人类社会里，但魔术师和般人仍旧在精神层面上有着差别。舞会本身就是有些暧昧场合，他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情况下和本不熟悉某个人建立不应该产生非正常社交关系。
或许韦恩先生很喜欢,他那些换得飞快飞蛾扑火般秘书们也很喜欢,谁都知道哥谭市花花公子在这方面游刃有余，但他——很遗憾，魔术师就连发生更进步生理关系都意味着魔力交换。
拥抱,亲吻，以及切在人类文明当中与爱情息息相关字眼,在他认知当中都可以折合成浅薄魔力交易。时钟塔里偶尔也会有家境贫寒学生来兜售包含魔力血液,作为炼金材料或者魔术仪式临时补充。
这曾经是他世界当中广为通行“常识”,而特洛伊偶尔也会难以自抑地想起来,当时在斯塔克工业工作时候,他临时参加过场同事婚礼。夫妻双方在所有人注视之下交换戒指和亲吻,这场黏膜接触没有魔力掺杂,流动在空气当中是别什东西。
多好宝石，可以做个还不错礼装——当时盯着新郎新娘手指特洛伊如此想道，又很快唾弃着自己瞬间萌生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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