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悄然握紧拳头:“那怎处理?”
“威武侯告御状,户部侍郎上书解释,双方扯皮多日,最后圣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严,发俸年,赔偿威武侯五千两。周立禁足三月,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如有再犯,严惩不贷这句话仿佛闪电劈入许七安脑海,让他灵感爆棚。
周立垂涎威武侯庶女美色已久,因前阵子吃亏,挨打,心情苦闷,脑子热之下,又打起威武侯庶女主意
之前搜集关于周立信息瞬间汇总,宛如基石,为他计划添砖加瓦。
兜兜转转半天,终于把话题扯到周立身上。
“此人好色荒唐,胸无点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参与打茶围,奴家就当他不存在。”浮香气道:
“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个户部侍郎公子,奴家也不怵他。”
许七安适当表现出几分好奇,笑着问:“好色荒唐从何说起,寻花问柳不是常态吗。”
“此事倒是涉及些官场秘闻,”花魁娘子犹豫下,柔声道:“人家也是听其他官人说起,才略知二,杨公子若想知道,人家便告诉你,但莫要外传才是。”
捻起瓷瓶,倾倒出琴膏,边养护凤尾琴,边说道:
“十九年前,山海关大捷,镇北王做为第二大功臣,圣上便将那位京城第美人赠予他。”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亲弟弟,赏赐美人也不奇怪,毕竟那位美人固然天资绝色,但当今圣上潜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许七安好奇是另外件事:
“第大功臣是谁?”
“魏公,当初魏公是三军统帅,若非他是宦官,王妃也就不是王妃。”浮香笑道:“与公子所说,乃事无不可尽人言磊落话,只是出这个门,莫要多谈。”
于是派人掳走威武侯庶女,藏在外面私宅里,打算*乐事后杀人灭口嗯,这很合理。
“当然,目是栽赃陷害,没必要杀人家个无辜
似撒娇似哀求语气。
许七安恰到好处装出受宠若惊模样,表示自己只是时兴趣,绝不外传。
“这事得从去年元宵节说起,那周立是荒唐人,元宵灯会看中位姑娘,趁人多眼杂,便上前非礼,还让人打伤女方身边扈从。
“谁想那姑娘也是个有背景,是威武侯庶女。原本呢,若只是个庶女,事情到也不麻烦,可问题是那位庶女生母,与威武侯发妻是亲姐妹。
“有着这层血缘关系,那庶女颇受主母喜欢,与嫡女待遇差也不大。只是缺个名分而已。”
关于那位魏公事儿,寻常老百姓说说也就罢,她毕竟是在国企工作招待人员。
原来是他许七安恍然,魏渊这个人,许大郎素有耳闻。
太有名。
此人虽是宦官,但惊才绝艳,文能治国,武能平乱。若非早早痛失良鸡,考个状元,当个首辅,轻而易举。
两人有搭没搭聊着,许七安深谙循循善诱话术,这是当初苦练审讯技巧时锻炼出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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