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叔听着儿子和侄儿,你言语,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家之主已经被排挤到这场密谈边缘,完全插不上嘴。
但随着儿子层层剖析,许二叔思路越来越清晰,越想越觉得可能。忍不住兴奋拍桌:
“儿辞旧有首辅之资。”
难道你侄儿就没有首辅之资?许七安斜二叔眼,趁机diss许二郎:
“二郎啊,所以说书生空谈误国,你也难逃窠臼。”
可能。”
多谢二叔趟雷。
没能在智力上压制堂哥许新年有些不满,追问道:“那大哥觉得该怎办?”
许七安指尖轻扣桌面,“驱虎吞狼,对付周侍郎主力不是们,们要做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至于怎做,他还没想好。
许二郎嘴角抽,反讽道:“请大哥赐教。”
许七安点都不慌,“无法给出现成办法,但可以提供条思路。”
许二叔急道:“快说。”
还算不错许新年赞许颔首,接口道:“再退步,们不用去对付周侍郎,堂堂四品大员,心机手腕都有,不是现在们能对付,但是人就有弱点。”
许七安眼睛亮,兴奋击掌:“周立!”
“对,相比起周侍郎,周立那个纨绔更好对付,弹劾罪名不充分,那们就制造罪名。给周显平政敌递刀子,让他们助等斩杀周显平。”许新年灿若星辰眼睛里闪过阴狠之色:
“京察在即,如果周侍郎公子做出什天怒人怨事,作为父亲,周显平难辞其咎。皇帝愿意保次,未必愿意保第二次。”
说到这里,许新年皱眉道:“这个切入点虽然不错,只是人家也不是傻子,栽赃嫁祸手段未必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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