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明明还拿给看,你放哪?”宴禹有些不能理解。闻延咳嗽声:“等走再给你说。”
宴禹明这人害羞,连害羞都这可爱。他趴闻延背上:“闻团团,你在信上说什,这害羞?你可是闻爷,现在怎软成团团。”闻延又好气又好笑道:“这喜欢这个小名?”宴禹点头,左个团团,又个团团,叫得不亦乐乎。
闻延被他叫到后头,直接将人压翻在床上,让他在那档子事到时候再叫,声音好听。第二日,闻延给把钥匙给他,自己提着行李准备要走。宴禹看着那钥匙有些莫名,他问这是什,闻延酷酷地答:“信,放你家里,自己去拿吧。”
送别闻延,宴禹坐在沙发上有些愣神。他难免想到警察去过那房子那多回,不知道被翻成什样子。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没有浇水,会不会已经死挺多。胡思乱想着,他带着小司出门,开着车回到他家。
刚打开外头大门,他走进去,却发现这个院子都不太样。花园里被种许多花,甚至还搭个葡萄藤架。两把躺椅悠闲地摆在那里,园里植物都被打理地整整齐齐。他输入密码,走入室内。那装修到半就停工二楼,竟然已经完工。明明在他离开前,还是完全狼藉动工现场,他丢下这个烂摊子,回来才发现,有人替他收拾好。顺着楼梯上去,他瞧见布置齐整房间。
是以他留下设计图动工,桩桩件件,都那细致入微。除此之外,还有些软装修,是闻延布置。他照片,闻延照片,小司,他们俩。走廊镜头,是通光最好地方。那是曾经仓库,暗无天日。在宴禹设计稿里,它多明亮落地窗,阳光被窗外植物分割成细碎光斑,落在木制地板上。
白色飘窗随风舞动着,情不自禁地,他往那间房子走过去。那里摆着个木箱子,小小搁在地面上。宴禹蹲下身,拿着闻延给钥匙,打开那个木箱子。里面有未拆封信,有张卡片。卡片上是闻延留话,简单利落,只有个字,家。
宴禹笑,他摸着那卡片,笑骂:“你又不在,要是有你家。”紧接着他便捡起那封信,有些沉。刚打开那刻,就有个硬物从里头掉出来。咚地落在地上,路咕噜地转到被太阳晒得暖暖得地板上。
那是枚木戒指,宴禹有些惊讶地把它捡起来。很突然地,他就想起闻延说过,他在他生日树上取截木料,至于用途,闻延没有告诉他。这木制戒指被打磨很光滑,中间嵌颗不知道什质地黑钻。下意识地,宴禹把戒指往无名指上套,恰好合适,合适宴禹脸点点地红起来,连垂下睫毛,都像害羞地微微颤着。
他打开那封信,点点看着那些内容,直到最后,才小声地笑起来。他拿出手机,给闻延拨个电话。那头声音熙熙攘攘,闻延还在机场。宴禹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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