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闻延正眼前方看路:“随你。”宴禹扬眉,暗忖闻延竟然如此大方?他刷下,又说:“感觉都删不。”话音刚落,闻延就点脚刹车,他身子猛地向前倾,才发现前方已是红灯。
本以为只是路况问题,直到被闻延掰过脸,掐着下巴晃晃道:“这正开车呢,别气。”宴禹把下巴抬,从闻延手里挣出来:“删,闻爷要删,绝对不留。”闻延眯眼盯他会:“你这嘴越发能说啊。”宴禹伸出手握住闻延,在其掌心里用食指勾勾:“来,你给堵上。”
闻延没堵,而是以拇指给他揩去嘴边面包屑。他给宴禹带早餐有奶黄包,宴禹吃香甜,白软包子皮粘在嘴角而不自知。宴禹反应过来,以手背擦嘴,大感丢人。只觉恋爱过后智商直线下降,他以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该是游刃有余,进退有度,撩拨满分。
心里纠结暗叹,正寻思着找个机会扳回城,医院便到,宴禹那点心思下就沉寂下来。还是同样流程,不同是以前他个人在里头接受治疗,没人在外头等他,后来是老太太,现在是闻延。心理医生问许多话,宴禹老老实实作答,第次治疗按理说不适合过于激进,点到为止,宴禹却与医生申请催眠疗法,他想重回案发现场,那天记忆来突然,他总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东西并没有看清。
直到个小时后,宴禹才从治疗室里出来。医生给他开些药吩咐他回去好好休息,他刚才催眠时状况非常不稳定,被及时叫醒,短期内医生不会再给他来第二次。但刚刚那次也够,他想起些细节,比如陈世华拿着凶器离开家没多久就回来,那凶器扔不远,又或者藏不远。
还有陈蓉当时确实戴着那被他捡到耳环,耳环大概是被,bao力取下,因为陈蓉身上没有伤,只有耳朵在滴血,后来右边脸更是青大块。正思索着,抬眼去寻闻延,便见那人背对着他,开着医院窗子看外头。
他走过去揽腰摸脸,才发现闻延捏着根烟在嗅,这人在忍烟瘾。宴禹说你怎不去外头抽,闻延手出点汗,将那烟捏得有些皱:“万你出来没在,更糟。”宴禹乐:“又不是三岁小孩,离开你就不成,你不在还不会找啊。”闻延认同道:“嗯,也是。”这话刚落宴禹就板起面孔:“真走啊。”闻延把烟塞宴禹口袋里:“下次你进去前把烟也带进去,就跑不。”
说说笑笑从医院出来,闻延上车就说预约成功,带他去跳伞。虽说做过心理准备,但宴禹心里还是虚慌,到地,才知道流程重重。光是跳伞培训就花不少时间,闻延在那头倒是轻松,显然也不是第次来玩。签合同选衣服,他俩块儿上直升飞机。
带跳教练坐在旁,机长在前方说已经升到千米高度,再有两千,就可以跳,让体验者做好准备。宴禹隔着窗户往外看,心里绷得紧紧,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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