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若有所思地看向宴禹,回道:“是吗,这还真不知道。”何小禾哈哈地笑,说大概是躲起来哭,没让他见着。纹文身时候文就是好几个小时,想躲也没地方躲。宴禹当然不可能让人这污蔑自己,于是反驳道:“别听她瞎说,那是生理性盐水。”
宴禹文身比较复杂,光是勾线就花不下两个小时,更别提后来上色,颜色渐变都是针头不断在同个地方刺入,才能或重或轻。他头次纹五个小时,才上半颜色,当时都痛到手脚开始控制不住震颤,脑袋汗,眼泪也跟着出来。
这事被何小禾不止次被取笑,闻延笑眯眯地,说可惜,还真想看看。谁知道何小禾拍掌心,说有录像,是她店里个女孩子录,大概十来分钟样子。宴禹有些无奈,眼瞧着何小禾加闻延微信,将那段视频找出来,传过去。
他咳嗽声,说何小禾,来你店里有正事。闻延询问般看向他,分明是宴禹说路过看看,原来是有其他事。小司在跟店里其他女孩玩儿,小禾将两人带进工作室,把工具拿出来。那是个小箱子,有酒精耳钉和穿耳器。宴禹让小禾把东西递给闻延,他想让闻延动手。
闻延还未反应过来,小禾就将东西递到闻延手里,冲宴禹道:“故意来店里秀恩爱是吧。”宴禹只笑不答,闲散地坐在那里,款款地望着闻延。小禾无可奈何,只转头交代闻延使用事项,就给人递过副手套,转身出去。
闻延走过来,他站自己坐,抬头看着闻延,却见这人弯腰靠前,咬着他耳垂。那片软肉被含进温暖口腔,湿润吮吸声在耳道里震鸣,淡淡粉意从他耳廓传到脸上。闻延叼着他那片耳垂,满是性暗示地吮着,拉扯,再重重咬。他只觉得耳垂痛,就听闻延那蕴含湿意嗓音压抑地在他耳边说:“做个标记。”
眼瞧着闻延带上手套,将酒精抹在他耳朵上。手指温度隔着橡胶,传到他耳垂肉上。闻延垂着眼睛,那眸子里涌动着暗欲和满足感。他耳朵下下被揉捏着,在温度和频率里,在视野笼罩下,他竟感到有些灼人心焦,战栗和不可言说激动。
冰冷器具抵住他耳垂,像是触即发,又似被无限地放慢,只那瞬间,啪声,耳垂肉传来热辣疼痛,耳钉泛着冷光,契入他耳垂里。宴禹浅浅皱眉,继而仰着头笑,他拉下闻延背,在这人耳朵上亲口。
他说:“耳钉呢,你说给准备耳钉,什时候给。”闻延避着他耳朵反手抱住他,说小心伤口,听到宴禹问话,只答:“早就做好,闲来无事时候。”宴禹有些惊讶,反问:“你还真是多功能,之前做椅子,现在还弄耳钉?”
直到他看到耳钉,这才哭笑不得,哪里是做好,分明是他之前送对袖扣,针头部分被磨细,适合穿耳而过。闻延倒不以为意,他说,这不是你送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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