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还没说话,就听闻易那处于变声期,沙哑嗓音从后方
宴禹挂电话,先是慢吞吞走,他没有回话,双眼盯着闻延,他脚步越发急促,强忍着心头雀跃与不敢置信,越来越近,他走到闻延身前,宴禹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吗?”闻延垂眼望他,只抬手捧上他脸:“想……”
话音未落,铃声再起,闻延话被打断。宴禹心里咬牙,哪来那多电话,哪来那多人。不是他手机而是闻延,靠极近距离,他看眼闻延手机屏幕。是串数字,陌生来电。闻延看着号码,表情怪异。
宴禹见他要接不接,暗叹时机不对,明明只隔层纱,扇窗,就是没法改变如今局面,明明只要句话事情,就是没能说出口,他想闻延是喜欢他,没跑。没来得及窃喜,就见闻延将电话接起,没什表情地问什事。
那边说几句,就见闻延惊声问,哪家医院。宴禹听到关键词,心里沉。闻延得地址,就和宴禹道:“宣哲出车祸,现在在医院。”宴禹错愕地应声,就见闻延急切地往车那边走。宴禹下意识拉闻延手,却擦而过,什也没握住。
他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掌心,说不出是什感觉。他想毕竟曾经那喜欢,也不可能知道人受伤无动于衷吧,只是偏偏是这个时候,该死时机。宴禹想这时候总不能拦着,显得自己小气又卑鄙,太难看,嫉妒样子,难堪又难看。正出神就见闻延停住脚步,回头望他:“你会有事?”宴禹摇头,闻延叹口气,回身过来抓住他手:“要和起去吗?”
半个小时后,他们俩出现在人民医院,是闻易联系闻延,闻易说他和宣哲好端端地走在街上,司机酒驾,本来车子会撞他,宣哲拉他把,自己反而被车子带出去。闻易衣服上还沾着血,双眼通红。
他说他没拿手机,还是从宣哲电话里找到闻延号码,这事也不敢联系爸妈,只敢来找闻延。宣哲在救护车上神志还清醒,右腿骨折严重,骨头都露出来,现在进手术室,也不知道什时候才出来。
闻易声音在抖,想来是被吓坏。闻延把人带到边说话,宴禹寻把椅子坐在位置上,医院消毒水味道很重,心里沉甸甸不算舒服,他刚把烟盒掏出来,又想到医院禁烟,就握在手里,盯着看。无事可做,思维不禁有些发散。
也不知道这次意外会不会成为两个人和好契机,电视不都这演吗,分手已久恋人,因为意外重新相遇,破镜重圆什,狗血剧取材于现实,现实里要真复合话,也就没他什事。没事个屁,宴禹咬牙。
将整盒烟捏扁,揉烂,手背青筋毕露,要是闻延敢给他来这套破镜重圆,他就强*闻延,再把宣哲撬走,去他妈破镜重圆。许是表情过于凶狠,气息过于阴郁。闻延坐下来,伸手掐着他下巴,把他脸转到自己面前,皱眉道:“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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