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闻延笑声爽朗,说老房子隔音不好,大晚上不要惊吓老人家,年轻人纵欲不好。这话从闻延嘴里说出来,比那句影响不好还要可笑。可惜宴禹还真被唬住
度,现在肯定已经酸到麻木。
他好心拿着药油,想去给闻延搓搓肌肉,怎知吃个闭门羹。闻延在浴室,不给他开门。宴禹只好说:“没有要进去,就在外面等你出来。”闻延声音从浴室里闷闷传来:“那也不行,影响不好。”
直到晚上,宴禹洗漱好,去房间寻老太太,怎知老人家让他回房睡,昨晚宴禹待在她这,她晚上没睡好。被嫌弃孙孙有些失落,临到出门前还频频回头望,不敢相信自己算上被赶出这个房间。
忽地,老太太开口叫住他,宴禹立刻回头,喜笑颜开:“就知道林女士舍不得!”怎知老太太伸出右手,只问:“玉佩呢,快取下来,戴久不好。”宴禹把脖子上取下来,他随口问句,给闻延桃木珠子呢,要不要让人取下来。
老太太不客气道:“还用你说,他刚到家,就让他取下来,人家天都辛苦,你今晚老实点,别吵到小延。”宴禹:“……”这就小延上?还是不是你爱孙孙,你现在是不是更喜欢他,你们这样要不高心!
连串幼稚想法从心头掠过,但宴禹还是克制地干咳声,道声晚安,便关上门,上楼寻那拐走他奶奶心闻延去。刚推开房门,就见闻延坐在窗边,开着窗子抽烟,听到声音,略有惊讶地抬眼看来。宴禹反手锁上房门,问道:“怎这幅表情,怕对你做什?”
闻延自在地舒展双腿,背靠窗面,从容道:“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今晚要在这歇着。”宴禹在老太太面前装几天乖,因为怕被嗅到身上烟味,都不敢多抽,如今馋得慌,看到闻延手头夹烟,双眼发亮,他嗅着味上前,坐在闻延身边。
他捧起闻延手,先在腕骨处亲口,缠绵地往食指中指上走,舌尖在指腹间轻佻地来回拨下,将烟纳入嘴中,他略带陶醉地深吸口,神情满足不已。不知是不是别人更好,宴禹觉得这味道实在不错,于是问嘴牌子。闻延从口袋掏出,纸盒面标着apollo,宴禹抽过,但体验没目前好。
闻延勾唇,捧起他脸,拇指压入他下唇,触碰到湿润,才将将抽离:“这喜欢?”宴禹抽出嘴里烟,舔口闻延指腹,挑眉道:“过你嘴,都喜欢。”闻延哦声,倾身靠前,将他嘴里刚呼出白雾堵回去,宴禹托着闻延后脑勺,反客为主,将人压在窗台上,噬咬其双唇,直到手头烟燃到指缝,带来刺痛,他才动情地停下,微微喘着气。
扔烟,宴禹还想继续,却被闻延揪着身上衣服往后扯,他有些疑惑,热乎乎气喘在闻延脸上,还想往前凑,结果被躲开。宴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他坐回原位,有些不高心地抓把头发:“不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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