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帮着提东西闻延怔怔,反应过来,便几步上前,蹲到老人身前,宴禹叫声奶奶,想说这样不好,却
不到七点,宴禹就醒。他揉揉刺痛眼,摸向旁床褥。没有人,老太太已经起。他走出房间,却听到絮絮细语,竟是老太太和闻延声音。有些吃惊地朝声源走去,却看见这样幕。老太太在教闻延揉面团。
男人力气大,功夫却不到家,面团没成形,干巴巴缝还多,活得像揉成干化石。宴禹有些吃惊,却没有贸然走过去。他听见老太太边教闻延边训他,说年轻人别抽那多烟,对身体不好。
宴禹驻足在转角处,望见闻延笑着点头,脸上发间都是白白粉,看起来笨拙又认真。他想想,重新回到房间,躺回床上。这次却不复昨日辗转反侧,他非常痛快睡着。等再次醒来,却是老太太来叫他。
老太太把块玉佩挂到宴禹脖子上,催促人快些起床。宴禹见到玉佩,顿时明白老太太为什要起那早,又为什让闻延去和面。他摸摸那玉佩,手感冰凉,他也只有这种特殊时候戴。肉米饼面都准备在篮子里,盖着块灰蓝布。
宴禹换身暗色衣服,他在厨房里找到正在洗手闻延。宴禹沉默地抽张纸,递给闻延擦手。指尖触即离,他看着闻延擦手,又擦脸,却不得章法,漏些许在下巴处。宴禹叹气,动手抽多张,上手给闻延擦脸,整理他发间沾上面粉。
闻延微微垂首,透过那两道长眉,挺直鼻梁,宴禹竟看出些许乖顺。他手上用力,真真切切按实,揉着手里发,贴着闻延发旋,来回揉几下。不等闻延抬起眼睫看他,宴禹便后退几步,离开厨房。
客厅里,老太太蹲在柜子前,拿出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纸钱元宝。宴禹从较高处柜子里拿瓶五粮液,块装进放吃食篮子里。闻延背着包从二楼下来,已经换回昨天那身登山服。闻延恭顺地和老太太道别,并俯身搂下老太太。
却不料,老人语出惊人:“怎就走,孙孙,去带你朋友换身衣服。”闻延和宴禹面面相觑,彼此对视眼。宴禹犹豫下,开口道:“奶奶……”后面话还没说出,便被老太太打断:“快去快去,别错过时候。”
宴禹在柜中翻找许久,只能找出身较为正式衬衫西裤,那裤子裤头较松,闻延也能穿下。等换好衣服下楼,老太太走过来,给闻延整理衣领,笑着说长得真好,宴禹看着他奶奶拿着串木珠,往闻延手上套。他在旁,没再出声阻止。老人家番心意,哪怕只是误会他和闻延关系,他也不忍心说破。
早上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宴禹手扶着老太太,手提着东西。行行走走,老太太有些体力不支。宴禹蹲下身要背老人家,却被老太太轻轻拍拍背,将他赶到边。只见老太太朝闻延招招手:“小闻,你来,麻烦你背背这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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