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含糊吃疼声被堵住,却也没推开他,只将双手轻缓地,顺着肩胛骨往下,游走在他腰腹,最终撑在他左胸处,掌心隔着皮肉骨骼,像是触到他鲜活加速心脏,触动他神经。他好像感觉到闻延笑,又好像没有。
明明是他将人完全压制,却更似被纵容样,激烈吻拨乱情绪,喘息紊乱思路,他只不停追随且需索着,贪婪地渴望那亲密中使人错觉温柔。
未待更进步,门铃突兀响起,除他之外,今晨另有
看眼时间,宴禹致电公司,请半日假。他先牵着小司上楼,也不确定闻延昨夜有没有回来,只看运气如何。如果闻延不在,便送去宋剑那处,只是路程远些,更何况最近宋剑对象回国,怎也不能把小司送去当没眼见力灯泡。好在敲门没多久,闻延就前来开门。只见闻延头发凌乱,身着背心。虽然形象随意,但神情清明,不像刚起。
闻延看着门口这人狗,显然没明白宴禹这次前来所谓何事,却也不在门口杵着,转身往里走,让宴禹进来。宴禹也不客气,牵着小司狗绳就走进去。闻延家中意外整洁,二楼墙面被全部打通,改装后装修,大气不失精致,让宴禹也无法从中挑出毛病。而屋里唯色彩斑澜,全源于挂满整整个墙头,那各式各样相片。
宴禹有些新奇地看着这些照片,虽然不太解,但不可否认这些作品质量上佳。闻延从冰箱里拿出听啤酒递给他,站在旁道:“好看吗?”
宴禹点点头:“你拍?”
闻延抬手搭上宴禹肩膀:“没错,也挺想拍你,给个机会?”
宴禹拂过其中张苗疆小孩照片,指腹在其笑得可爱脸颊上停留会,若有所思道:“可以,但在那之前,需要你帮照顾下小司。”
他理由很冠冕堂皇,房子刚搬,有些地方要装修,他这个上班族还好,小司直呆在家中,对狗狗身体不好。闻延几乎不用思考,便说可以,还道他本来就喜欢小司。只是房子装修不但对狗不好,对人更不好,确定他只需要照顾是狗,没有人?
宴禹会心笑,没有回答。后知后觉,他觉出闻延落在他肩头掌心很烫,那份热量隔着衣服熨着皮肤,让宴禹注意力有些分散。他不知道他们什时候靠得如此近,只需个侧身,就能紧贴。闻延早有预谋样,个亲吻自然地落在他耳根处。
如连锁反应般,宴禹脑海忆起昨夜暗巷场景,于是忽然发作,他伸手搂住闻延腰身,将人压在那满墙作品之上。闻延眉眼慵懒暧昧,只瞧着他,携着因晨起沾染欲望。宴禹先是亲这人眼睫,那根根分明,那长,盖着引人心醉眼睛。
然而他手中握着啤酒,无法完全掌控闻延,甚至得分心注意不能把啤酒撒出,沾湿身。只蹙眉空出手,掐住闻延那尚未剔除青茬下巴,使其双唇分出些间隙,就着那点可侵范围,重而狠地吮咬而上,含着不知对谁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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