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好气又好笑地从副驾座后边口袋翻找出顶帽子,扣在闻延脑袋上。不经意地,就和闻延看他视线对上。他之前就很喜欢这对眼睛,极近看,几乎能陷在里面。
本来无意,却不知怎地,他手指顺着帽檐滑下,捧到闻延脸颊边,看着那泛着微青下巴,他伸舌头,在闻延下巴处留串湿痕。他鼻息变沉,没有碰闻延嘴唇,却在极近地方流连,不时用牙关吮咬下。舌头抵在闻延下唇凹陷处,终于还是带着情欲地含住这男人下唇,啵地声,吮口。
忽地,扶在他腰上手力道变重,腰身紧,闻延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宴禹从驾驶座上抱到他身上,可车身太窄,实在不方便,闻言眸子颜色变深,像夜色深处黯蓝,他面无表情地将宴禹推到前方储物柜上,掐住他后颈,吐出句:“你该换车。”
罢,就着宴禹方才番若即若离,如今发出低笑
算得上熟络,也称不上。
等周末有时间,宴禹尝试着拨打那位房客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比较好,竟然次就通。在电话里房客声音沙哑,鼻音颇重,不时伴着几声咳嗽,这让刚大病初愈宴禹不免有些同情。他尽量简洁地表达自己来意,房客在那头静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声。
事情比想象顺利,房客最后还是决定面谈,宴禹欣然同意,并表示听他声音不太好,他知道有家酒楼早茶不错,明天接他去那里见面说。
等到第二日,宴禹按着点到,没多久就等来房客。房客头发软软耷拉着,戴着口罩,看着不大精神。可隔着十米远,宴禹都把这个人给认出来。他到底没瞎,更何况连病气场都像个落魄狮子人,除闻延,也没谁。
闻延见他车,也不惊讶,显然昨晚认出宴禹声音,却没有点明自己身份。他淡定地坐上副驾座,拉下口罩,眼角微微发红:“你可得好好补偿,这病是你给传染。”
宴禹已经从震惊里缓和过来,总算明白昨晚在电话里头为什谈得如此顺利,不过这样也好,熟人好办事。他打着方向盘,看后视镜倒车道:“那晚上是你先主动。”
说不定还不是唾液感染,是被更私人液体。句话将车中氛围搅得隐秘而暧昧,可惜两个人都太老道,闻延甚至脸也不红道:“没让你射嘴里。”
宴禹扔包纸巾到他怀里,以防他有所需求,听他这话就答:“后来不也咽你射东西,这账可算不清,最多带你去医院,顺道陪你看病。”
闻延摇头:“还是算,更想去吃早茶。”
宴禹升上车窗,不让闻延脑袋受风。路过药店时,还买瓶金银花露让闻延润嗓子。到酒楼,宴禹探过半个身子,几乎压在闻延身上。而被他压住人只游刃有余地搂住他腰身,指腹在他露出截腰身上摩擦:“就算身体不好,也能和你来发,只是你这车窗太透,怕是要被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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