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只是发烧。”说罢他就将前天晚上事情理通,表示确实上床,但没有真刀实枪干,发烧也是因为下水着凉,不是因为被闻延操到肛裂。更何况闻延颇为绅士风度,送去医院送到家门,是他欣赏文明约炮那挂。
宋剑叹口气,摸着下巴说没想到啊,三人成虎,这流言蜚语怕是下次宴禹去酒吧,就会有优质攻来约他发。宴禹笑,用纸巾捂着嘴咳嗽两声:“没事,会教他们重新做受。”
调侃两句便切入正题,宋剑说他之前要房子已经被人租下,而且本来那是老式公寓,被后来房主分成两层,装修不少地方。如果宴禹要买下,需要和已经把二楼租下房客协商。
宴禹皱眉:“这不是房主该去协商问题,怎让来。”
宋剑也有些无奈:“之前谈是那家人孙子,急着出国把这房子卖,谁知道后来租客和他奶奶关系好,自作主张把房子租出去。小又不敢和老闹,只能们插手去和租客妥协下,要不然那房子还真买不下来。”
送走陈蓉,宴禹抱着小司靠坐在沙发上盯着口未动排骨,小司被味道勾引,脑袋直往那头凑。宴禹拦几下,也就随它去。
正发着呆,忽然手机叮咚声,是推送通知。像被惊醒般,宴禹赶走小司,将那被吃片狼籍排骨拨进米饭里,口口往嘴里送。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尝不出是个什味道,只觉得吃完以后,胃像是装几大块石头,晃得生疼。他却觉得疼就对,将食盒里所有东西都往肚子里塞,直塞到反胃呕吐,捂着嘴踉跄跑进厕所,吐得惊天动地,吐得泪涕横流。
小司在他四周急到处转,舔他耳廓,用湿润鼻头嗅他脸。宴禹扶着马桶去抽纸巾,擦嘴漱口,看着镜子里眼里尽是血丝男人,伸手在镜子上点点:“明明你才是最活该……不是吗。”
他回电宋剑,那边气得不轻,说起码给他打不下三十通电话。宴禹声音沙哑:“实在抱歉,没想到手机没电。”
昨天就是想商量这件事情,谁知道宴禹电话打不通。那租客又不在家,宋剑白跑趟,只能作罢。
宴禹叹口气,本来他手上钱也不多,买房子钱都是本打算开工作室基金。但工作室可以以后
宋剑说:“知道你去鬼混,都传遍你被闻延搞进医院。”
宴禹唔声,含糊其辞:“差不多吧,明天下班后去你们公司找你。”
第二天他拖着病体上班,幸好手头两个学徒出师,不需要他事无巨细地教,好歹省他不少事。他吞药片喝水,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经过镜子时差点被自己样子吓到。面白如纸,嘴唇起皮,眼窝通红凹陷,不像感冒更像绝症。
只能路过药店时又打针,买口罩戴着,以免影响市容。
等和宋剑见面,他摘下口罩模样更是吓到他这朋友,宋剑瞪着双眼:“闻延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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