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年前归年总叫段惊风哥哥,偶尔叫次老公,而成年后归年就钟爱叫老公,段惊风曾好奇追问过为什,却得到个让他心软如水回答。
“想变成你所有物,”归年笑着说,“老公,,,你。”
这样传统称呼,归属感特别重,归年追求也正是这个。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和归年说。
“后来呢?”十七岁归年问他,“你们上所学校吗?”
段惊风补充:“当然他只对撒娇。”
“那时成绩不好,也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他不让,说以后想跟上同所学校,就帮补课。”想到归年,段惊风声音都温柔几分,“别看他爱撒娇,教起人来可特凶,被他教育过几次。”
归年搞不明白段惊风做什跟他说这些,不过他并不需要想明白原因,闻言戳破段惊风道,“你很开心。”
段惊风坦率承认,“是很开心。”
他看着不远处在球场驰骋男生,想起自己高中也爱打球,高高二没少为打球做违纪事儿,而他打这多年球,真让他记忆深刻场次却不多。
风把上课前买水递给归年,再在他旁边坐下来,更多话却是个字都不吐露。
归年没接段惊风水,只盯着他看。
段惊风坦然地和归年对视,没放过归年任何表情变化,悬着心在对视中坠入谷底,摔得稀巴烂,还不得不承认个让他心碎既定事实:这不是归年。
也不对,应该说这不是他归年,只是个名字样、长相样,那个和段惊风相遇前归年。
“什事?”归年注意着和段惊风距离,“有事直说,要不然又不知道你在想什。”
这话段惊风没急着回答,反倒是侧过头盯着归年看
十多年来不过两次。
次是高二归年来学校找他,因为自称童养媳,又在球场扑倒段惊风,让他在校篮球队小火段时间。
次是毕业工作后,公司举办篮球比赛,归年作为领导被迫参加,然后在开会时偷藏着手机给段惊风发消息:公司有篮球比赛,不会打,老公回去教?
归年说他思想传统,段惊风起初还不觉得,直到后面上大学,乃至到毕业,段惊风才对这深有体会。
别人不喜欢称呼归年特喜欢。
这话让段惊风愣。
虽然严格意义上说他们是同个人,但段惊风熟悉归年才不会这说话,所以眼前归年句话勾起段惊风对归年思念,让他在此刻格外想念归年。
“你和认识个人有点像。”段惊风也不知道是怎想,忽然跟17岁归年说起他爱人,“你们俩真特别像。”
归年不说话,安静地看着段惊风,等着他往下讲,而段惊风当没注意到他视线,全然陷入回忆。
“他成绩特好,到们学校就考年级第,并且直到毕业也没掉下来过。”段惊风想起那个时候归年,嘴角不听话地上翘,“跟你不同是,他特别喜欢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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