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回事,真听到是另回事,所以归年话音刚落,段惊风便呼吸重,手跟着不受控制,好像下秒就要落到归年后颈。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段惊风伸手掀开归年衣领,在归年反应过来要挣扎前,先步低头咬上去。
用力不比上次小。
归年毫无准备,或者说他压根没打算防备段惊风,因而在段惊风咬上来后,紧跟着他便如愿手软脚软,浑身无力地摔进段惊风怀里,还声音软乎乎地呻吟句。
白现在他才算活过来,终于不是前几天行尸走肉般状态。所以还沉在自己情绪中段惊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弱弱声响。
“啊?!”段惊风没太听明白,“什?”
段惊风其实是听明白,只不过归年说内容太让人震惊,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才又多问遍。
归年说那话纯靠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人臊要死,脸热快能煮鸡蛋,又怎好意思再说遍。
但段惊风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
听段惊风下|身发硬。
“嗯?年年说什?”段惊风心麻麻,低着声哄人,“再说遍昂。”
归年受不段惊风温柔,更别说段惊风有意哄人,而且段惊风还是贴着他耳朵说话,所以归年耳朵直接充血,红不能见人。
段惊风察觉到归年身体变化,然地笑笑,故技重施道,“没听清,年年能再说遍吗?”
归年认命地闭上眼睛,整个脑袋全埋进段惊风怀里,声音闷闷,“想让……哥哥再咬次。”
虽说omega腺体是敏感处,但想到段惊风咬他时表情,以及被咬住那刻类似标记快感,归年便忍不住手软脚软,仿佛下秒就能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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