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
段惊风垂眸扫眼归年雪白脖颈,视线又落到他张合嘴上,心里异样感渐重,让他不受控制地低头。
段惊风下巴搁在归年肩膀处,和归年形成个过于亲密姿势后,才没头没脑地来句,“你好香啊
段惊风嗯声,反应过来前手已经落在归年后颈,还轻轻捏捏。
Omega腺体最敏感,因而段惊风手伸上去时,归年便浑身抖,嘴里呻吟差点没憋住跑出来,而后面段惊风甚至动手捏下,归年更是双腿发软,直往下摔。
但归年跟上次样,不仅没有躲开段惊风手,相反身体还微微后仰,半靠在段惊风身上。段惊风则背靠墙,怕归年摔着还单手搂住他腰,从远处看,像极归年整个被段惊风抱在怀里。
跟偷偷谈恋爱,再躲到天台接吻小情侣似。
段惊风没撒手,仍在捏揉那块软|肉,归年受不地像猫样轻呼,快完全窝进段惊风怀里。而骤然拉近距离,都让段惊风闻到归年身上清香。
,就跟看偷穿大人衣服小孩似。
归年是真适合红色,穿在别人身上还很普通衣服,到归年身上,就像被施魔法,无论是衣服还是归年,气质都拔高不少。
看着冲他笑眼睛都弯成月牙、还乖乖抱着他衣服归年,段惊风心软得塌糊涂,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
“嗯?”段惊风想什归年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段惊风没有回他,这让他有些失落,语气都变委屈,“不回去吗?晚晚你……”
段惊风没让归年把话说完,眼神有点惊慌失措,“牙印消没?”
是初遇时那股香味,也是上次他闻到同款。
段惊风忽然觉得耳朵在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则晕乎乎,运转很慢,似乎什问题都想不明白。
“归年。”段惊风低声叫人。
归年早被段惊风玩软,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声音娇能掐出水来,软软地应句,“怎?”
最初段惊风听不惯归年叫他哥哥,是因为在段惊风认知里,哥哥二字总带有些另类色彩,不适合他跟归年关系。但归年喜欢且改不掉,段惊风也就由他去。
上次段惊风咬不轻,归年第二天起来后颈直接肿,不得不带Choker链遮遮,直到这几天情况好转,归年才取下Choker链。
归年不明白段惊风为什突然转移话题,问还是如此没有营养事,但他习惯听段惊风话,哪怕觉得没必要,仍是很乖地转身,低头露出后颈让段惊风看。
“应该都消。”归年边说边伸手去摸,“昨晚洗澡时照过镜子,当时就看不到牙印。”
归年很白,裸|露在外皮肤被太阳照,甚至白得刺眼,更别提藏在头发下皮肤,那自然白吓人。
所以现在段惊风看着归年雪白后颈,莫名被勾出些食欲,又想起那晚在教室发生事,不由牙尖痒,不自觉伸舌头舔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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