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要。”
“再也不任性。”归年声音染上哭腔,仿佛下秒就能哭出来,“你做什就吃什,不要你哄着,会很听话。”
段惊风呆愣住,没懂归年在说什,好在他声音不大,旁边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
归年却误以为段惊风不想理他,脑中立马上演场大戏,边抱着段惊风不撒手,边惨兮兮地开口,“以后定乖乖吃饭,不挑食,也不撒娇,更不”归年打个哭嗝,“不缠着你要抱抱。”
“呜呜呜。”归年哭很伤心,眼泪全糊在段惊风校服上,“就要粘着你,你在哪儿就去哪儿。”
***
段惊风学过几年跆拳道,虽然当时他注意力不集中,却也不至于这轻松就被人扑倒在地,究其原因无非是来人他认识。
早在第次见面时,段惊风就觉得归年身上有股香味,所以刚才不等归年跑到他面前,他身上香味儿已经随风飘到段惊风鼻下。
熟悉气味让段惊风思绪放松,更是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归年将他扑倒。
“先起来。”段惊风轻拍归年背,软声哄人,“旁边还有人看着呢,再不起来就丢人。”
段惊风面前要将压在他身上人扯开,只是他手还没碰到那人,就先别段惊风拍开,“你别动。”
戴鑫:“???”
段惊风没解释,手撑着地想要坐起来,但他刚抬起手,扑在他身上人却忽然收紧手臂,用力搂住段惊风脖子,仿佛他动作就会消失不见似,“不起来要抱抱。”
时闻折才弯下腰,闻言表情怔,迟疑道,“归年?”
尽管他和归年见面次数不多,但归年声音太有代表性,基本上多听他说几句话,再碰面就能很快认出他。
段惊风目瞪口呆,越发迷惑。
“要跟你在起
若是在平时,归年听到段惊风这样和他说话,肯定早就乖乖地顺着段惊风说做,但今儿个不知道怎,段惊风都说好几遍让他起来,归年没动作就算,甚至连声都没吭。
纵使段惊风脸皮厚,也没到让人围观哄人还能面不改色地步,所以他见归年没反应,顿几秒便自己上手,想将黏皮糖样归年从身上撕下来。
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在此时出现。
原先直沉默不说话归年,在段惊风手碰到他手臂时,忽然像被摇很久突然开封可乐,情绪直接崩溃。
“你哪去?都打不通你电话。”归年脸埋进段惊风颈窝,轻轻地蹭蹭,“是不是不要??”
时闻折自认为他记性不错,应该不会认错人。
至于为什语气里充满不确定,实在是时闻折不敢相信归年会大白天来学校找人,还自称是段惊风童养媳。
越想越奇怪。
戴鑫不认识归年,不过他记得这名字,知道上次音乐会后班上很多人在讨论他,甚至度成为班上热门话题,所以现在好不容易碰上正主,戴鑫好奇心作祟,难免想要探究竟。
但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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