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有点忙,只听得到嘈杂人声,好半晌,才传来林奈声音,听起来她似乎很疲惫。
“你现在有空吗?”
何青柔伸手碰碰那柔嫩芽儿,芽儿上雨水便沿着她指尖流进掌心,留下条水痕。
她想起昨天姚云英说话,28,总归得找个。
人是群居动物,孤单久,难免会感到寂寞。
七点五十,她到公司,总监办公室门是关着,往常林奈都比她先到,今天却例外。她特地留个心,出门进门都看看那边,但办公室直关着。
打听才知道,林奈临时有事去隔壁市。且这走就是两天,点消息都没有。
溺死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想呼救,却发不出定点儿声音,身体也像被禁锢住,完全动弹不得。
她以为自己要死,腰间却缠上只手,然后猛地用力将她托起,是林奈。
林奈看着她,眼神执拗,满是占有欲,让她心惊。
有些东西是食髓知味,自给自足时候以为已经够,等尝试过,想法又会不同。
而且,第个总是特别。
这两天里,W仍在给何青柔送玫瑰,同家花店,天束,束99朵。
何青柔在第二次就拒收,但第三天花店还是照常送花来,她让花店员工转告那位别送,但员工很为难,因为W订个月花,订单已经成交,花店必须把剩下二十几天送完,不管何青柔收不收。
这种死搅蛮缠追求方式真让人头疼,搞得办公室里同事都以为她好事将近,整天问东问西,她怎解释也不管用。
这天下班时候,何青柔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快两天没踪迹林奈打来电话。
何青柔望着来电显示,犹豫接不接,但还是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怎?”
清晨六点多时,何青柔醒,浑身湿漉漉,不舒服得很。她伸手打开床头灯,暖调橘黄光亮起,或许是梦里场景过于震撼,她微微有些怔神。
好半晌,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找好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还没到七点,她想给阳台上花花草草浇点水,开门才发现昨夜下大雨。经过夜雨滋润,花盆里植物长嫩绿新芽儿,生机勃勃而又鲜活。
前晚下雨,昨晚也下雨,也许是北京乌云飘到南城来。
阳台上积着雨水,脚踩进去,凉意从脚底蹿到头顶,跟梦里海水感觉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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