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不适让元若难受两三天,腰酸腿软没力气,脑袋昏沉沉,她去药店买些治感冒发烧药,效果不咋样,吃反而打瞌睡。
没心没肺
刚放出来水温度正合适,可过不久就有些凉,到处都团乱,水渍,歪斜斜挂在架子上毛巾,还有洗漱台上各种用品。
这里暖热水雾久久不散,白茫茫。
再之后她们回到房间,乍然袭来冷意让两个人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对方,被窝里舒适,很快就暖和起来。
夜色漫长,让人忍不住就要沉溺进去。
翌日又是新天,不过她们关系没那僵,那些不愉快决定暂时被抛下,冷战就此告段落。
房间里过分静谧,又看不清对方脸庞,简短句话就分外突兀。
交流到这儿就结束,双方都没有多余话。她俩没吵,也不会闹,元若往旁边挪些,压在这人身上,但又没完全压上去,她想说些什,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讲出来,最后只剩句——
“你自己有打算就行。”
沈棠把灯打开,漆黑房间登时变得通亮,窗帘拉上层,整个空间像是被隔绝。这人进浴室,把浴缸水放满,约莫十分钟后再出来,把将元若抱进浴室。
狭小空间沉闷,雾白水汽萦绕在上方,顶头灯光是昏黄色,到处都片朦胧模糊。
元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接下来半个多小时内直都闭口不言,只有偶尔才会发出低沉轻微声音,但这声音很快就被黑夜吞噬。
她感受到对方埋怨,但不知道该怎面对。
沈棠也不放弃,似乎执意要她给个回答。
元若给不回答,依旧是沉默。
两人靠在块儿,搂着,拥抱。
但这不代表着两个人能和好如初,更不能意味着那些事不存在。
早上,沈棠先起来做饭,煮鳕鱼粥。
元若在床上躺着起不来,乏累得很,最后还是沈棠把吃送到房间。
可能是昨晚闹得太过,她今天不大舒服,嗓子有点痛,干哑,好在没有发烧什,除此之外也没太大毛病。
不似之前那样冷淡,沈棠出门时还是知会声,可晚上依然是十点左右回来。元若未曾多问,只叮嘱要注意身体,学习也得劳逸结合,别把自己身体拖垮。
过许久,干净地面变得湿泞,热腾腾水汽迷住人双眼,教她俩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身处其中好似在做梦。
沈棠把下巴抵在元若肩头,拂拂水,温声问:“你喜欢吗?”
元若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安安静静地想会儿,反问:“你说呢?”
“喜欢。”沈棠肯定地说。
元若抱住她肩膀。
直至两个人都平躺在床上,元若这才问:“为什不参加比赛?”
身旁人沉默,良久都没动静。
元若翻身撑起胳膊,耐着性子柔声问:“怎不说话?”
沈棠动动,把手放在她小腹那里,又往后移点。
“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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