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不时、呜呜咽咽声音:“不要……不要……”
但没过会儿,那哭腔里又带笑意,仿佛自说自话样去哄前道声响:“乖,你亲亲,就停下,怎样?”
回答声音又软又哽咽:“不、不……求……”
灵魂状态,怎能亲到呢?
许娇被为难住,又气又恼,然而很快就被这前所未有冲击所支配,整个人灵魂比先前还恍惚。
躯壳总共就这大点地儿,郑芷虞总是会找到她,想要以灵魂将她全然覆盖起来,许娇听见自己微弱抗议声:
“走开……”
“别碰……”
郑芷虞没让她躲,只是轻轻地哄她:“别怕,就是抱抱你。”
许娇如今感觉到危险已经解,并不愿意被她话所欺骗,想去将这个无赖推走,却成主动送上门美味,对方灵魂比她强大多,竟然像是流水般将她潺潺围绕,圈着哪儿也不让走,肆意地让她展开、不让她因为刺激太过而蜷缩成团。
……
河边。
黑发男人从水里冒出脑袋来,盯着不远处被红蜡烛围起来棺材,良久,河里冒出咕噜噜水泡来。
每个水泡都是句愤怒脏话。
她只能瑟瑟地颤抖。
起初郑芷虞只如冰凉雨点,滴答答雨点毫无征兆地任意落下,在随意个角落跳动,后来这雨就越下越大,由点及面,许娇只觉自己每寸灵魂都与她融到起,呼吸里都是那阴冷味道,仿佛被同化样。
许娇感觉自己在融化边缘,像是夏日里被灼热日光晒化雪糕,可是身体明明又是冷。
生理泪水本能地顺着眼角落下。
躺在棺材里面漂亮女生缩成团,面上都是红晕,眼角不断地落下湿哒哒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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