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看看,先前就瞧见你这指甲边掉块颜色,直想着给你补补。”
容晴指尖动动,先前坚持力气忽然被抽走样,不由自主地随着皇后动作朝她抬起,唯有嘴上
戚云裳放下手里石杵,冲容晴流露出个浅浅笑容:“本宫今日已免各宫请安,贵妃娘娘这是……?”
容晴有心想说些什,喉咙动动,目光却定在那石碗边,看见那新鲜摘下来,漂亮大朵凤仙花,红红、蓝蓝,色彩极其鲜艳。
毫无疑问,戚云裳是在捣凤仙花汁。
气冲冲而来人,出口话登时变成:“这等小事交由下人去做就好,莫非这是什金子做花不成,也值得皇后亲手捣弄?”
戚云裳哪能不知道她脾气,知道她是在因为选秀之事同自己怄气,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容晴却站着没动。
边。
戚云裳在拿着重重石杵捣着大石碗里东西,石青色素雅常服穿在身上,非但没显得她颜色暗淡,反倒有种高山兰草样独特气质,让人目光往她身上落,就连心里都跟着沉静下来。
窗外光被高高屋檐所挡,映进来时候就柔和许多,落在她侧身上,将那常服最外面层石青色薄纱映得十分精致,依稀能见到上面银线穿针而过隐约花纹。
她衣裳颜色随着这光,从那明亮淡青,而后慢慢变成碧青色。
容晴刚进来,目光就被窗边那人吸引住,窗边侧身而立戚云裳如幅画,娴静温柔,好像这世间切喧嚣都该远离,唯有桌上香炉溢散出袅袅轻烟描摹着她。
戚云裳笑下,语气温柔地好像能滴出水来:“花儿虽然不是什金贵,可这花汁却要用在金贵人身上,自然是要仔细些,不愿假借他人之手。”
容晴阴阳怪气地笑声,“妾身倒是想知道,皇后这是准备笼络哪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妃子啊?竟舍得下如此血本,也不怕累坏自己身子。”
戚云裳安静地跟她隔空对视。
两人个在窗边,个在殿门口。
僵持许久之后,戚云裳率先叹口气,主动往荣晴那边走,抬起手去拉她垂在身侧手腕,起初没拉动,直到她低低地说: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还在休息,这是娘娘寝殿,您不能擅闯……”
身后被容晴婢女拦下宫人匆匆忙忙地赶来,提着着急声音想说点什,抬眼看见窗边皇后,匆忙地收嗓音,规矩地低下头去。
听见动静,戚云裳抬眸往身边看去,从进宫以来就跟着她大宫女水蓝懂她意思,朝她微微福身,扬声道:“你们都跟出去。”
侍奉宫人们便听着她指令,从殿内鱼贯而出,经过容晴时候,都无声跟她行礼,容晴也侧头跟身边心腹道:“你也出去。”
水蓝跟她心腹是这宫里少有知道她和皇后关系人,出门之后,将门拉拢合上,还不忘在外头替她们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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