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布布追问：“那是多少？”
封琛想起小时候于苑给他提过
话，便顺嘴回道：“应该是个光明向导。”
“光明向导，光明向导……”颜布布喃喃地念
几遍，“这个好听哎，光明向导，
挺喜欢这个称号。”
“小心点，看着脚下石头。”封琛拉着他绕过
块大石，听到颜布布还在自言自语。
“……大家都看不到暗物质里东西，但能从意识图像里看见，这不就是光明向导吗？对吧？能在黑暗里看到光明。”
他其实知道自己是B级，毕竟刚入哨向学院时就检测过。但他从小就坚定地认为自己是A级向导，所以就算检测是B级，这个结果也被他刻意地忽略。
封琛便道：“那是A+？”
“A+啊……”颜布布原本还想说A+也还是A，但瞧见封琛挑起眉头看着自己，便勉勉强强地道：“行吧，A+就A+。”
封琛笑起来，揉揉他脑袋，低声道：“其实你向导等级不管评测出来是多少级，你能力都远远超过那个数值。”
“为什
？”颜布布刚问出口就反应过来，“因为意识图像？”
应该是你向导等级提升，连带着意识图像也跟着强化。你能透过暗物质看清物体，实际上并不是你眼睛能看见，而是你意识图像反馈给你大脑信息。”
颜布布听得不是很明白，却也懂个大概：“你意思就是实际上还是看不见，刚才看到其实是意识图像？”
“也可以这说。”封琛道。
颜布布有些兴奋：“那你觉得现在向导等级有多少？”
“具体也不清楚，要等回到营地——”
“对，你能在黑暗里看到光明，那就是光明向导。”封琛微笑道。
前方小路突然拐弯，拐向左边。又走出十来分钟，眼前小道越来越模糊，像是起层蒙蒙雾气。颜布布抬头看天，发现原本天空也见不着，只有层昏黄光亮。
“哥哥，好像这条路在消失。”颜布布拽拽封琛手。
封琛取
“对，因为意识图像。”封琛牵着颜布布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你这个意识图像是你潜在等级，足足让你在原有等级上提高好几层。”
“那等于说就算现在还是个B级，也是最实在B级？”颜布布眼睛发亮地问。
“太实在，比钜金属做出芯子都要实在。”
颜布布哈哈笑两声：“那你说说，按实在能力来算话，应该是什等级？”
封琛看着他期待双眼，便做出苦苦思索模样，片刻后道：“按照能力来算话，那远远超过现有等级。”
“大概，估计，猜测。”颜布布打断他。
封琛便道：“A级吧。”
“才A级……”颜布布声音里透出浓浓失望。
封琛瞥他眼：“A级你还不满足？要知道那些结合过B级和B+学员在突破成长期进入平稳期后，也是很难能成为A级。”
“……可是本来就是A级啊。”颜布布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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