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布布屏息凝神：“比如做做题什
。”
封琛面露赞许：“不错，还知道做题
，那吃完后你做题，
去军部看看。”
颜布布脸沉下来，把筷子也当啷扔在小桌子上。
“怎？突然开始发脾气？”封琛只瞟他
眼，继续不紧不慢地吃饭。
颜布布死死盯着封琛，看他又夹起块胡萝卜喂进嘴，终于没忍住大吼声：“卷子呢？啊？说好要送套卷子，卷子呢？”
“快吃饭。”
“哦。”
颜布布边心不在焉地夹着碗里菜,边偷瞄对面正在吃饭封琛。他看次数太多，封琛便用筷子敲他碗：“好好吃饭,饭菜都凉。”
颜布布夹起块土豆，试探地问：“哥哥，吃完晚饭要做什？”
封琛头也不抬：“去福利院看那四个小孩？”
这天是颜布布生日,但他内心毫无期盼，甚至还希望封琛不要记起来。
不知是封琛真忘记，还是他暗中祈祷起作用。中午吃午饭时,封琛并没有从身后突然抽出套卷子,也没有提起有关生日事,只叮嘱他下午要好好上课，不要记堆笔记在那里，结果写些什自己都搞不清。
到上课时间，颜布布回教室时步三回头。虽然他希望封琛能忘掉生日事,可当封琛真忘记时，他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封琛对他挥挥手,什话也没说,只转身进哨兵班教室。
颜布布脚步沉重，心里越来越失望。
“这大声干什？”封琛抬头看他。
颜布布脸涨得通红，委屈地道：“大声又怎？你明明说要送套卷子，结果忘得影儿都没。”
封琛将嘴里食物咽下去，慢条斯理地拿起手帕擦擦嘴，伸手去揉颜布布脑袋，被他啪声打开。
“你经常说比努努脾气臭，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和它有什区别？”封琛问。
躺在床上比努努便斜着眼
中心城塌陷时，颜布布带着福利院四名小孩撤离，现在他也经常会去看他们，几个人见面后亲热得很。
“今天就不去，昨天才去看他们，想另外做点什。”颜布布道。
封琛唔声：“那去种植园旁边散步？玉米抽穗儿，还挺好看。”
“散步啊……明天再散步吧。”颜布布提示道：“今天还有其他事，很重要事。”
“什很重要事？”
——失望到觉得就算做套卷子其实也不是什大不事。
但他又觉得封琛没准是觉得白天人多，要吃过晚饭回到家后,才会将那卷子取出来，满脸郑重地交给他：“颜布布，生日快乐。”
想到这幕，颜布布又重新打起精神，开始期盼着晚饭后那套卷子。
下午时,蔡陶和丁宏升出任务去，王穗子和陈文朝分别去看望姑姑和父亲。颜布布两人在食堂打晚饭后,便将饭菜端回宿舍吃。
封琛如往常般从墙边拿过张折叠小桌，撑在床前过道里,摆好两人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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