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
？”封琛轻声问。
“它在说，哥哥你想做什就去做吧，不管怎样
都会和你
起。”
“你知道想做什？”封琛问。
颜布布眨
下眼睛，将粘在睫毛上
颗汗珠眨掉：“知道。”
封琛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定定地看着颜布布，片刻后笑起来。
“这中间到底出现什问题呢？”封琛看着他眼睛，迟疑地问。
颜布布肯定道：“不管出什问题都和你无关。”
“林奋拿走密码盒，但是丧尸化并没有被解决。”
颜布布拧起眉：“没有解决也不是你问题。”
“明白不是问题，可……”封琛欲言又止，眼底闪过挣扎情绪。
颜布布回道：“是，你交，交给他。”
“所以外面变成什样子和无关。”
颜布布又道：“对，和你，和你无关。”
封琛将戴着海绵手套手伸到颜布布面前，颜布布便也抬起手和他撞撞，两人都道：“和们无关。”
沉默地休息片刻，封琛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汗水将他身遭地板浸湿圈。
出拳。
颜布布不知道他在这儿已经练多久，只看到他T恤和头发都被汗水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
颜布布没有出声唤他，静静地看片刻后，走到那块用黄线划出空地里。
滴声响，房顶上投下数道光束，他便开始快速闪躲。
颜布布练习得很认真，躲着那些飞快移动光束，左右腾挪，前进后退。耳朵里只听见身后不断传来拳击声。
这个笑容驱走他眼底迷茫，重新恢复轻松。颜布布也跟着傻笑，却被封琛拉到怀里，不顾他反对，将他脑
“可你怎？”
封琛喃喃道：“可心静不下来。”
“听听。”颜布布翻过身，将耳朵贴在他胸口，感受着那里有力跳动，片刻后才道：“它在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
封琛沉默着没有说话。
颜布布拿起他手放在自己心口：“那你听得到心里在说什吗？”
他眼睛依旧盯着天花板，突然喃喃道：“只想和你平静地生活在这儿，不去管外面世界成什样，也不管那些人成什样……不应该多嘴去问那句……”
颜布布伸过手，摘掉他海绵手套，两只汗涔涔手十指交握。
“颜布布……”封琛唤他声，却又没有下文。
颜布布侧头看着他，封琛也看过来。
颜布布眼睛如同泓湖水，柔和明澈，里面没有质疑，也没有彷徨，满满都是信赖。
半个小时后，当那砰砰闷响终于结束，他才转回身，任由光束落在身上，气喘吁吁地看向平躺在地上封琛。
滴。
“目标被命中，训练失败。”机械女音响起。
颜布布摇摇晃晃地走向封琛，也在他身旁躺下，两人都喘着粗气盯着天花板。
“颜布布，密码盒已经交给林奋。”封琛突然没头没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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