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好吃吗？是什
味道
？”颜布布好奇地问。
封琛摇头：“不好吃，
最不喜欢吃花菜。”
“哦……那肯定不好吃。”
最终颜布布还是没有拗得过，被封琛按在洗手间凳子上，围
这个噩梦要持续到头发长长后才能告
段落。
“你不剪怎办？自己去照照镜子，整个头就剩张嘴还露在外面。”封琛说。
颜布布坐得离他远些：“那你为什不让剪头发？每次都是太长后自己用剪刀剪半截，剩下就扎起来。”
“那是能扎啊，你能吗？”封琛伸手捻起颜布布缕卷发，“你忘记你扎起来什样子？就跟头上顶团花菜似。”
“不……你剪得太丑。”颜布布发出声哀嚎，接着又问：“花菜是什？”
封琛不客气地用棒针在他手背上敲下：“把你爪子收回去。”
“冻疮膏擦吗？”封琛又问。
颜布布：“擦，你闻闻，身上好臭。”
“异香。”
“屁臭。”
神情平和，想来不会再揪着说刚才电影事，便走过去想挨着他坐。
“那脏别往身上蹭，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封琛动作不停，那看着有些粗糙毛线，在他修长有力手指下服帖地织在起。
“哦。”
颜布布身上沾土，便回到自己那间卧室，打开衣柜。
他衣服全是封琛叠放，内衣袜子分门别类地搁在抽屉里，还挂着几件手工编织毛衣毛裤。
那些小时候吃过东西，颜布布只记得蛋糕和巧克力。至于蔬菜，也只记得安置点经常吃豆芽，还有封琛用物资点几样种子种出来菜，对其他蔬菜印象都很模糊。
封琛遇到他提这样问题从来不会糊弄过去，立即打开投影，在沙发旁电脑上操作，棵花菜便出现在屏幕上。
“看吧，这就是花菜。”
颜布布盯着那棵花菜瞧：“它看上去好奇怪哦。”
“对，如果你头发扎起来就是这奇怪。”
“要臭，要痒，你自己选。”
颜布布想下：“那还是臭吧。”
颜布布头发有些长，不时在封琛颈子上擦过。封琛转头瞥他眼：“绵羊，你该剪毛。”
“不！不！”颜布布个哆嗦，不动声色地往旁移两步离封琛远些，“不剪，不要你给剪。”
这多年来，每次封琛给他剪头发都是场挥之不去噩梦。
颜布布取出干净衣物，去两人共用卫生间冲个澡，洗得脸蛋儿发红地走出来。
他腻在封琛身旁，湿漉漉脑袋就搁在他肩膀上：“哥哥你又在织什啊？毛衣毛裤都很多。”
“你长个子，毛裤短，添截。”封琛抽出根多棒针，熟练地插在脑后小揪揪上。
“哥哥你真厉害，什都会做。”颜布布腻乎乎地说着，伸手在封琛胸膛上摸。
封琛胸膛上有两块肌肉，不厚，但紧实，摸起来手感很好，颜布布只要挨着他坐着就爱动手摸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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