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姐姐在给她妹妹喂饭。”颜布布又压低声音说。
“樊仁晶，给
好好吃饭，不要想那些有
没。”封琛也压低
声音，“那小妹妹年纪比你小，人家勺子使不好，对付不大豆。你
勺子可以舀起来五颗大豆，都做不到，你还想要人喂？都怕喂饭速度赶不上你吃饭速度。”
颜布布撅起嘴，封琛在他头上拍下，“快吃！”
两人继续吃饭，封琛眼前突然出现个勺子，颤巍巍地悬在空中，里面层叠堆砌着五颗大豆。
“你勺子使不好，喂你吃。”颜布布将勺子递到封琛嘴边，“啊……张口。”
封琛继续吃饭，却看见旁边那只饭盒被颜布布慢慢推到眼前。
“不想吃？还剩这
多？”封琛皱起眉头。
颜布布向胃口好，从来没有还剩大半食物就不吃情况。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封琛放下勺子，伸手就要去探颜布布额头。
颜布布连忙摇头：“没有不舒服。”
“问你话呢。”
颜布布蔫蔫地道：“还学几个字和算术题。”
“回去后写给看。”
“……好。”
两人斜前方坐着名十三、四岁女孩儿，正在给她妹妹喂饭。那妹妹是颜布布同学，正张着嘴，姐姐便将勺饭喂进去，又拿着手绢擦拭她嘴角。
路。”余老师又开口。
颜布布只得随着队伍往前走，在他离开门口时，封琛才收回视线。
上午时间很快过去，士兵将午饭送进三间教室。
这段时间比较自由，打好饭后，些小班同学就端着饭盒去中班或者大班找自己哥哥姐姐。
颜布布也端着饭盒去大班，绕过桌椅到封琛身旁：“哥哥……”
“——”封琛才张口，颜布布就手疾眼快地将五颗大豆喂进他嘴里。
“怎样？喂你吃好不好？”颜布布殷切地问。
封琛嘴里包着大豆，只能摇头，挡住颜布布继续喂来勺子。
封琛盯着他看，颜布布就无辜地和他对视着。
“那为什不吃？鱼肉吃腻？”封琛问。
颜布布又摇头：“肉肉好吃。”
封琛目光疑惑：“那到底——”
封琛突然收住后面话，像是明白什，皱起眉头也舒展开，半眯眼看着颜布布。
颜布布目不转睛地看着，封琛问道：“在想什？饭都要凉。”
颜布布凑近他小声道：“你看她们俩。”
封琛看过去：“她们怎？”
颜布布说：“她姐姐在给她喂饭。”
“唔。”
封琛刚接过他饭盒放在旁边桌上，他就靠上去，黏糊糊地道：“看见你三次，有两次你都没有看。”
“你有什好看？”封琛将他拎上有些高椅子，问道：“今天上午都学些什？等会儿回去要检查。”
“学唱歌和画画。”颜布布说：“可以唱给你听，也可以给你画画。”
“没有其他？”封琛用勺子戳着饭盒里鱼肉，嘴里问。
颜布布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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